[都市激情]西洋追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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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2 08:26

(1)

我的性啟蒙,是十一歲時兩位同學告訴我如何自慰。

佐治和倫多一樣而,陽具上已經有毛了。當佐治把自己的陽具揉搓了一會之 後,有一種牛奶似的黏液從龜頭裡射出來。倫多告訴我們說,這是男人的種子, 一定要射到女人的子宮,才能夠變成小孩子。

一星期之後,佐治把我驚呆了,因為他告訴我們,他如何誘上了他妹妹的保 姆而爬到她的床里。第一次她好像不許動手動腳,可是一兩夜之後,他想法摸到 了她的陰戶。他說上面有很細緻的毛,他又告訴我們,她後來把門鎖住,不讓他 進去。第二天,他把鎖撬開了下來又爬到她的床里。

她起初很是光火,也許是故意裝的。

他說,可是他只是吻她,求她;於是漸漸地緩和下來,他摸了她的陰戶。

他說:「是一條縫。」

幾夜之後,他告訴我們:「我終於把我的陽具塞進了她的縫裡。」

他說:「啊!乖乖!真有趣,真有趣啊!」

我問:「你怎麼干法的呢?」

於是,他把全部經過告訴了我們:「女人最喜歡親吻的,所以我連連的吻她, 拉她的手,握住我的陽具,一面用手不住地摸她的乳峰和她的「穴」,她是自己 這樣稱的,後來我爬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中間,她便握住我的陽物塞進她的小穴里 去,真有趣啊!現在我夜夜和她干,有時白天也來上一次,她歡喜我摸她的小穴, 可是要柔和輕輕地撫摸。」

他又加上一句說:「她教我用我的手指頭挖她的陰戶,像這個樣子。」

說著,做個樣子給我看,立刻,佐治在我們眼中看來不但是一位英雄,,而 且是一位神秘的人。

我們假裝不相信他的話,請他亂得更詳盡一點,可是我們心裡明白他所講的, 全是實在的。

我們差不多想得發了瘋了,我叫他請我到他家裡去,在那裡我看到了那位保 姆——

蘇菲生得亭亭玉立,是婦人的樣子。佐治親了她一下,雖然她裝出雙眉緊皺 的樣子,嘴裡說著:「走開!規矩些。」

可是我知道她的佯瞋是做給我們看的,我的欲情也火似的燒了起來。當我告 訴了倫多之後,他也是慾火如焚。他叫我一起出去散步,便在鄉下的茅草叢裡, 兩個人一同把陽物狠命的揉搓一番,我一面搓著,一面幻想著,蘇菲火熱的縫裡, 到了後來一陣快感使我打了一個寒顫。

原來幻想增加了樂趣的程度,一生到此為止,我才知道沒有一件事比陽物塞 在縫裡更有趣的了。

在皇家學校讀了兩年之後,我又轉到 R城去讀文法學校,那時我才十三歲。

學校里有唱歌一科,因為我的嗓子很好,所以被選到禮拜唱詩班裡,充獨唱 一席,每次如復活節、聖誕節等大節慶之前,總是要跟琴手做多次的練習。

鄰近人家的姑娘們都來參加,有一位姑娘擔任高音獨唱的,與眾隊員隔離而 單獨和我坐在一起。

我們坐在堂隅的鋼琴背後,鋼琴很高所以眾人都看不見我們。而那位琴師是 坐在鋼琴的前面,那位 F姑娘和我差不多年紀;在我看來很是嬌美,碧眼金髮, 我常常想要和她親吻。

有一天,鋼琴師在解釋些什麼, F姑娘在椅子上立了起來,身子靠著琴背想 要聽清楚,我剛好坐在她的背後,她的身子向前俯著,裙子便往上提高一些,我 看見了她的大腿,我的唿吸立刻塞住。她的大腿實在可愛,我便去摸摸他。因為 沒有人看得見,我立即站了起來,立在她的椅子旁邊,我故意好像無心的碰了她 的左腿一下。

她不動,好像沒有覺得的樣子,所以我撫摸得更大膽一些,她還不動。這時 我知道她一定覺到我的手了。於是我把手摸到大腿上部,一直到了襪子的盡頭。

突然間,我的手指感到了她大腿溫暖的肉,這一陣溫暖的肉感,真把我衝動 得連喉嚨也塞住了。我的手繼續一些一些地摸上去,肉感也一些一些的更溫暖起 來。

突然,我感到她的陰戶,是軟綿的一塊。我的心跳到喉嚨口來了,我沒有方 法形容出我那時慾火衝動得如何熱烈。

感謝天 F姑娘還是不動,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表示。一時好奇心比慾念還強, 我把她整個陰部都撫摸到,立刻我覺得她的陰戶活像一個無花果。

我正這樣地撫模著,忽然覺得她的陰戶張開來了。於是,我學習著蘇菲教佐 治做的法子,把一根手指輕輕地插進去。

F 姑娘還是一個不動;我用我的手指輕輕地磨擦著她的陰戶前面的一塊地方, 我真想擁著她、吻著她一千次,來表示我的感謝之情。

我繼續這樣摩擦著,忽然覺得她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是在指揮我的磨擦 能使她感到最美妙的地方。我感激得為她死也情願的了;她又動了一下,我好像 覺得有一個小小的肉疊,又好像是一粒肉做的小鈕扣,在她陰戶的前面,兩瓣小 陰唇的接合處。我知道這是她的陰核了,於是我便輕輕磨擦這一粒小肉疊。立刻 她一次又一次的把身子低下來,壓住我的手指頭!

我試想把手指塞進她的肉縫裡去,可是她立即縮了回去,好像覺得痛了的樣 子,很快的把肉門關閉了。所以我只好仍舊撫摸著她的小肉粒,忽然這一幕好戲 停止了,短命的琴師講完了她的解釋,開始彈起琴來了。 F姑娘把兩條玉腿夾了 攏來,我也就把手縮回。

跳下椅子,我便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叫:「我的甜心,甜心!」。

她聽了眉頭一皺,又用眼角對我微微一笑,表示她並不討厭我。

啊……現在她是何等可愛,何等美妙啊……比剛才一千倍的可愛一千倍的美 妙了。

當我們立起來,再唱歌的時侯,我又附耳低聲唿她我-說:「甜心!甜心我 愛你。」她這種美意,讓我摸他的陰戶這種甜蜜的美意,我感激的熱情是永遠無 法表示完的。

F 姑娘是為我開了天堂之門,讓我第一次嘗到了性感國神秘,直到五十年後 的今天,我還體味得到,她的反應,給我快樂的衝動。我對她的感激與敬仰之情 到今日還在我的心懷中,那一天後來琴師叫我獨唱,我唱得不知所云。以後她不 讓我再坐在鋼琴背後,於是撥奪了我進入天堂之門的權利。

我父親常常鼓勵我獨立生活,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侯,他就要我像成人一 樣的行動了。那年聖誕的假期有四星期之久,與其回愛爾蘭的老家去,不如在附 近的什麼城鎮里度假期比較經濟。父親寫信給校長,請他交給我七英鎊,作為我 的旅費,我們到北威爾斯的里爾城去逍遙。

那裡有一位名叫馬歇的朋友,他陪著我遊玩,並且介紹我認識了三四位姑娘。

其中有一位叫「黛麗」的姑娘,芳齡十五,長得苗條,很嫵媚,她肯和我親 吻,可是,當我要想進一步行動的時侯,她總是把小鼻子一皺說「不要」或是「 不要投規矩……」。

有一天晚上,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在市郊的一個高崗上散步,忽然天邊起 了一陣火光,接著是轟然一聲;震得地面都動了。

我說:「鐵路上發生爆炸,我們去看看吧!」

沒有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已面對著三四輛正在燃燒的列車,與一架毀壞了的 機車。

我說:「我們爬過去看仔細吧!」我很容易地爬過了籬笆,可是黛麗的裙子 阻礙了她的行動,我斯時靈機一動便說:「我來幫你跨過來。」她立刻依從了我, 當她把兩手捧住我的頭,一腳跨過來的時候,我用右臂抱住了她的-條大腿而用 左手拉她過來。

那時我的右手剛插在她的兩股之間,當我把手縮回來的時侯,乘機摸住了她 的陰戶,便開始撫摸起來。黛麗的陰戶比 F姑娘的大,毛也較多,而溫軟則一樣。

但是她不給我充分的時間來摸弄,她說:「不要這樣,把手拿開……」

我只得服從了,我們看了一會火燒之後,黛麗覺得時間太遲了,便提議回去。

臨別時,我說:「黛麗,親愛的我要謝謝你……」

她問:「謝什麼?」

「你自己知道。」我嬉皮笑臉地回答著。

「你真是一個好人……」黛麗對我做了個鬼臉,逃同家去了。

自那一次的經歷後,使黛麗和我成了個好朋友。她常常吻我,有一次因為我 告訴她有一個姑娘曾經把她的乳峰給我觀賞,她竟也給我看了。她的兩隻乳和妹 妹的差不多大,很是美麗。

黛麗也肯讓我揉弄她的兩粒嫩嫩乳頭,可是我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仍是眉 頭一皺,把衣服拉了上去。

我的心還是不死,一天一天地進攻,想達到最後的目的。但是啊!在快要成 功的時侯,假期結束了。

雖然次年復活節我再到里爾去,黛麗已經不在那裡了。

英國的學校以管教嚴厲著稱,可是不良學風仍舊存在那裡年長的學生有欺負 作弄弱小的習慣。我體格很雄健,卻不欺人而好抱不平,在文法學校讀了兩年之 後,我十五歲。有一天,一位教師的兒子名基諾,長得柔弱,一個高年級的同學 把他的臂拗過來,更用拳頭打他的背部。

基諾痛得哭起嚎了,我大聲喝道:「雷克,放手,欺負弱小,要臉麼?」

雷克說:「什麼?怕你?改天給你顏色看。」說著,放了基諾走了;基諾熱 烈地謝我搭救之恩,於是我們成了知己。

第二天;他請我到他家裡去。教師先生的住宅是一所大廈,四周空地很多, 基諾有幾個妹妹,可是年歲太小,引不起我的興趣。可是有一位法國女學生名叫 茱蒂的卻長得很標亮,烏黑的頭髮、烏黑的秋波、姿態尤長得漂亮,身材不高不 矮,年華當在十九左右。

我巳經學過一些法文,所以就開始和她講法文,作種種親熱的表示。她待我 很和氣,我們講話頗為投契,我說她是當地最美的姑娘,並且也是最嬌艷。

當時基諾因事到內室去,我便請她和我接吻,她說「你還是一個孩子呢!可 是很懂事!」說著,她竟吻了我,當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櫻唇上時,她用兩 手捧住我的頭向前一推。好奇地說:「你真是一個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諾家去,我給茱蒂一封纏綿徘側的情書,那是從學校 圖書館裡一本法文書上抄來的。當她看完了之後,向我點點頭,嫣然一笑,把情 書塞在懷中,我樂得快要死了。可是,那天基諾左右不離的跟著,於是我們約在 院子裡的一間涼亭。

茱蒂坐在一隻沙發里,人向後靠著,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與乳峰的線條顯 得很清楚,我衝動得發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兩腿分開著,於是我的頭腦與喉嚨更騰騰的跳起來,我要 求她吻我,隨即跪下來享受。

她熱烈的吻我,我想動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氣而已,而F 姑娘 的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氣。於是大膽地把手伸到她的兩股之間,按住了她的陰戶, 我摸著了她的柔軟的陰毛,與整個肥的肉阜。

當我剛一撫摸她,便跳起來了,她對我說:「好大膽,手快拿開。」

我那裡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緊緊地掀住了她的肉縫,我想用 我的中指磨擦她的肉疊像我磨擦F 姑娘一樣,可是磨擦不到一兩下,茱蒂一轉身 便給她掙脫了,她憤憤地說:「我要去告訢基諾夫人了……我以為你是個好孩子, 那知你竟是個壞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著:「啊……我怎麼能忍得住呢?你是這樣的美麗…。又是這 樣的可愛,茱蒂。」

她動氣地說:「可愛?呸…」

她雖然還是憤憤,可是我看得出形勢,她緩和了一些。

我懇求著:「茱蒂……吻我……不要生氣吧。」

她說:「我永遠不再吻你了。」她直接地拒絕,我繼續哀求她、讚美她,好 一會地才捧住我的頭說:「假使你答應我永遠不再這麼頑皮,永遠不,我才肯吻 你,饒恕你。」

我說:「我不能答應,說那兒不妙了……不過吻了我再說,我學乖就是了。」

我又低聲下氣地說:「我乾得不好麼?我說不出我是怎樣的情念啊……謝謝 你,茱蒂,我一定感激你,我的心肝……」

她沉思地向我看著,我覺得苗頭來了,我又勇敢的附著她的耳說:「你那地 方真可愛,真動人,真美妙……對不起我的心肝兒,你叫它什麼的?我叫她小穴 兒,是不是?肉縫兒?」

她不耐煩地說:「不許說。」

我又哀求道:「不要惱,茱蒂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是美麗的,現在卻神 聖的,我不是愛你,簡直是崇拜你,尊敬你,我的達令,我可以叫它肉縫兒嗎?」

她才這樣說:「你真是一個怪孩子,但是以後不許這樣做,這是骯髒的。喜 歡它,我……你不要說那種話。」

我趕緊說:「什麼話!骯髒,你看我要把摸過你肉縫兒的手指吻幾下。」

說著做給她看。

「啊……不要……」她說著,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卻把身子靠過來,把熱熱 的朱唇壓在我的嘴上了。

於是一點兒一點兒,我的手摸著了她肥肥的陰戶,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

可是,啊呀!正在這當兒,我們聽見基諾在叫我們了。那天晚上我睡不著覺, 只是幻想著茱蒂的肉縫兒。

我想像一個肥大而裂開個無花果,在兩條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叢金絲似的 細柔的毛,我手指上還留有它軟綿溫暖的感覺。

於是,我的陽具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馬上挺進去。

我略一朦朧便夢見茱蒂,她依順了我。我正在把我的陽具塞到她的肉縫裡去, 可是好像有什麼阻擋著。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陣妙感,我的種子出來了 …………我立刻醒了過來,還沒有出盡呢,黏而熱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陰毛上都 是。

我曾經說過,英國的學校特色是紀律嚴謹。可是,我的個性卻似野馬似的奔 放不羈,而和 F姑娘與茱蒂的經驗更使我對呆板的學校生活感到不滿……

我在校的功課很好,除法文外學會拉丁與希臘文,而對數學一科尤為擅勝次 年暑假,我十六歲,在升學試驗中,我獲得了算學優等獎金十五英鎊,我便決心

隻身到新大陸去創造我的生活……

這是在紐約途中的第二個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顛簸。我當時認識了船醫, 和他一艙住著,船醫正被人請去了之後,有人敲我的艙門。我開門出來,看見是 一位美麗的姑娘。

「醫生在家麼?」她問我。

我便說他正出診去了,。

她說:「他回來時請你告訴他,,總工程師的女兒珍娜。李要看他。

我便說:「我可以幫你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處。」

她接著說:「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有點頭暈,想請他醫治一下。」

我說:「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唿吸新鮮的空氣可以立刻把頭暈趕走, 你願意跟我來嗎?」

她不加思索的答應了下來,於是不到十分鐘,她的一點小毛病被涼風吹得無 影無蹤了。

當我們在黯淡的燈光下散步的時侯,她告訴了我一些她的家世。她是蘇格蘭 人,到紐約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後說她的父親很嚴厲。

我於是也把自己的過去大略講了一些。她聽說我只有十六歲,好像有點不相 信的樣子。她也已經十六歲了,在她同去之後,我對她說她是船上最美麗的姑娘。

於是她吻了我一下,並且答應明天晚上來散步。

她臨別時這樣說:「假使你沒有事情的話,你可以到二等艙的甲板上來,我 可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們鋪得舒適一些。」

「當然。」我高興地答應了。

於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兩人便在一隻大號救生船里,沒有人能看見我們, 也沒有人會聽見我們。

我們窩在那裡,蓋著兩條毯子,上邊是碧藍的天、下邊是無際汪洋,海風徐 徐吹來,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條左臂勾住了她,連連地親她的嘴,直到她說她沒有看見這樣貪 嘴的男子漢。

說我是男子漢,我覺得是一種頗合胃口的諛詞。於是我便投桃報李的竭力稱 贊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與姿態的美。

我又經輕地摸她左邊的乳峰,一邊說一邊摸,以登一峰而概其餘。

她的玉體似指,這時我的右手也頑皮起來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襪子盡頭, 感覺她肉的溫暖,再進一步進了她的褻褲。接著,熱熱的四片嘴唇緊壓著。我揪 住了她的陰肉。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偉大的下午啊!

我現在已經聰明得多了,動作要輕柔婉轉;體貼入微。於是,我用手指輕輕 地撫摸她的陰門,到後來,她的兩片肉瓣竟翕然地張開了,她的身子緊緊地挨著 我,自動熱熱地吻著我。她的一雙秋波微微張著,全身沉醉在美麗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從。

她叫我一聲「乖乖!」,一聲「妙啊!」後,熱擁與愛撫又開始了。現在, 她竟順我淫貪的細捻,輕輕的扭動起陰戶來。

當快感來的時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熱潮潤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後來竟 倒在我的懷中嬌啼起來。

一會,她又仰起來,厥著嘴說她又動了,因為我大頑皮!

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還是冶盪的啊!

吃飯鈴響了,她說她要去了,我們便約定在頭艙再聚。

她正立起來的時侯,又嘆息微微的讓我撫摸了一會。

啊呀!她肉縫的四周全濕了!淋漓地濕了。

我回到了船醫的房間裡,充滿了當年與 F姑娘綣繾之後的喜悅與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樣地富好奇欲,而這欲又是不知饜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結實;而又豐滿,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頗滑 膩,像一塊溫暖的雲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體;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細鑑賞她的 妙外,她的陰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還要豐肥呢。

啊!這種生括要比學校里豐富上一千倍呢!我樂死了,想死了。也許珍娜肯 讓我!也許!我透不過氣了!

(2)

下一天是雲淡風清之日,下午二時我們又窩在救生船里,熱烈的擁抱與熱烈 的撫摸、綿綿的情話與蜜蜜的盟誓,最後我竟做到使珍娜撫摸我的陽具。

我說:「我愛你,珍娜,肯讓要這東西親親你的麼?」

她搖搖她的頭,低聲的說:「等我們到紐約吧,親愛的。」

於是我們的嘴唇壓上一個守信的印,我正在問她關於紐約和她姐姐的家,並 討論我們幽會的地點。忽然一個鬚髮蓬鬆的大頭在我們的船舷出現了。

接著,是沉濁的蘇格蘭口音:「我在找你,珍娜,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她即說:「噢!爸爸,我馬上就來。」

接著珍娜低聲說:「我會告訴他我們相愛著,他不會動氣多久的。」

可是我很懷疑?

當她站起來要走的時侯,我頑皮的手從頭頂摸到了她暖和光滑的肉股。

她回眸向我嫣然一笑地走了。太陽也跟了下去了。

下一天船醫不在時,房門一聲響,珍娜兩頰暈紅地撲入我的懷中,她吁喘地 說:「我只能在這裡一會兒,爸爸真討厭,一天到晚看住我,現在他到洗手間去 了,我才逃出來的。」

沒有等她把話說完,我便關上房門,她叫了起來:「噢!我一定要回去,我 非回去不可,我是為了給你紐約的住址而來的,你拿去。」

說著交給我一張字條,我一手將字條塞進了衣袋,然後將雙手摸到她的裙子 裡面去,捧著暖和的屁股,說不出的高與。

一會兒,我又把我的右手轉到前面,一邊摸她的肉洞,一邊摟得緊緊的親吻。

她的肉縫果然張開來了,於是我的手指開始用起輕捻細攏的功夫來,上面則 接連不住的親吻。

忽然,她的兩片朱唇發起燙來,正感到奇怪的當兒,她的肉縫又濕了,她的 兩腿微微張著,眼珠向上提著。

一兩分鐘之後,她掙脫我的擁抱說:「真的,甜心!我很怕,他也許會來, 假使敲起門來,我可要怕死了,讓我去吧,在紐約的日子長著呢…」

但是我那裡肯放:「那裡會!」

一邊說一邊撩起她的衣裳來:「只要讓我的傢伙親一親你的寶貝兒,我就放 你去。」

接著,我的挺硬的玉柱碰到了她的肉縫。雖然她還是有所不願,但是,當我 想再往前挺時,她把衣服放了下來。

我說:「你真是我的心肝肉兒,珍娜,誰肯違拗你!為我們紐約未來的幽會, 現在親一個長長的嘴。」

她立即把櫻唇送到我的口上,還是火燙的。此後我才知道,女人的嘴唇發燙 的時侯,她的肉洞先已發燙,表示交合的準備已告成熟了。

到達紐約,登上岸之後,我忙著安排兩件事,一個找一個食宿之處,二是謀 一個維生之地。

新大陸不愧是人間的天堂,不幾天,兩件事便很容易地解決了。於是,我便 寫了個條子給她,約在我們的來船開回(她的嚴父當然隨船而去)以後兩天,到 她姐姐家裡去看她。

隔了兩天回信來了,說她父親當天下午上船,第二天晚上可以和我相會。我 如約而去,認識了珍娜的姐姐,她長得高而且大,一無珍娜的嫵媚之態。

珍娜提議上街散步,我立刻同意。和珍娜在一起,即使在街上也是快樂的。

我有許多話要說,但是夏天晚上在紐約的街上談情是頗為不便的,而我又迫 不及待的想自由自在地吻她、撫她、摸摸她!

最後,終於珍娜想出一個主意來了,假使她的姐姐與姐夫能上戲院去我們可 以在家任意為所欲為了。

我聽後高興極了,便拿出錢來買了兩張戲票,約定明晚八時再會。

第二天晚上,我又如期而至,和她相見於小客廳中。一直等到沒有人在旁邊 後,我就親了她一個嘴說:「珍娜,我要你把衣服脫光,我知道你的玉體是白嫩 的,可是我要端詳一看。」

她厥著嘴說:「噯!不要這樣急啊!我們先來談談。」

我順手把她拉上一隻大沙發上,抱在我的懷裡,我一面假意問:「談些什麼 呢?」一邊用手摸到她火熱的大腿與陰戶上。

她雙眉一皺,可是我用嘴按住了她的櫻唇。摸了一會之後,又叫她躺直,好 讓我爽爽快快的撫摸。

不一刻她的嘴唇發燙了,我繼續吻她,摸著她,直皺地閉起眼睛,一動也不 動地享受她的快感。突然她摟住了我,大大地吻了我一下說:「你會不曾告訴別 人。」

「怎麼會!」我叫將起來,把主意打定。

「來!」我隨手把她的身子橫抱到臥室里。

我說:「我想你想得發痴了,快把衣服脫下來,謝謝你。」

她遲疑了一下,可是當我解開她衣服的時候,她自己也動手了。衣褲從上面 滑下來停住在臀部上,她又動了一動便熘在她的腳邊。她赤裸裸的身體,使我的 心幾乎要跳了出來了,我立刻把她抱到床邊,趕緊又脫去自己的衣服鞋襪,爬上 床去靠在她的身旁。我們兩個精光火熱的肉體抱在一起,接著我便把她的兩腿分 開,想把我堅硬的玉柱塞到她的陰戶里去。

可是她立即縮了開去「啊……啊…。痛啊……」

每次我想塞進去的時候,總是被她「啊…啊……」的叫痛阻止了。我狂野的 獸慾逼迫我牙痒痒的,恨不得當頭一下將她敲昏。可是當我發現她歡迎我磨擦她 的肉核時,我便開始把龜頭當手指磨弄她的一粒肉壘。一兩分鐘之後,當我快美 的感覺到達了高度,我的輾磨開始加急起來,她的淫水也出來了,我的玉柱才滑 進了一些。這時我感到了無比的快美,但是我想挺得再進一些時。她又叫痛而縮 了開去。這是我春風第一度出了精子像牛奶一樣從玉柱噴射出來,這一種快感真 是說不出的美妙。我開心得要想叫了起來,但是珍娜卻說:「啊,你濕了!」

我同時縮了回去,而吃驚地喊出來「你看,你看!」

原來她的股肉上一點一點殷紅的鮮血「啊唷!我出血了;你做的好事!」

「這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回答說。正為了打斷了我的快感而有些不高與, 「不要緊的。」隨即爬起用手巾擦去了。

我想繼續再干,可是珍娜嚇得不敢了,我在無可奈何之下,忽然起了一個新 奇的念頭,何不乘此機會細細欣賞她的玉體美,就是這樣伴著她。

我開始吮起她的乳頭來,立刻她的肉粒在我的口中堅硬起來了。她的乳峰的 確很美,小巧而結實,兩粒嫩紅的乳頭肉篤篤的立在峰頂,好像中國江南山峰上 的七級浮圖,四周的薄暈就像一隻翻轉著的香菰。

她的兩側和肚皮顯得平均可愛,肚臍像海灘上一顆螺旋形的貝殼。三角形的 愛神丘上長滿著棕色的絲帶草,誘人極了。我又開始弄起來,想再度登堂而入其 室,可是珍娜「啊啊」的叫痛聲又發出來了,我只好付之一嘆。

她說:「我們應該起來穿衣服,她們快要回來了。」

所以我只好挨緊著躺在她的懷裡,玉柱親著她的肉縫。她立即在我的龜頭上 磨擦起來,並且猛猛的親我的嘴。當我頑皮的玉柱又鑽進她的穴里去一些時,她 竟咬起我的嘴唇來。

她讓它在那裡停留好一會,最後才說:「你太大了,可是我還是愛它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似的:「非起來不可了,孩子,叫他們抓到我們,我真 要羞死了。」

我也知道的確是時候了,只好服從了她。一切舒適之後重回小客廳,我不肯 讓時間浪費去,所以在他們未回來之時,緊緊的摟抱親吻以為樂。

不一刻,他們果然回來了,我們慌張地分開了。

這樣的短暫的歡樂,我是不過癮的,可是珍娜以後連癮也不讓我過了。因為 珍娜拒絕了我,我對她只好心死了。

我潔身自好地過了兩年,因為那時我認識一位大學教授司密斯先生,他引起 了我對學問的興趣。我在兩年內只知道看書研究,十足一位道學先生了。可是桃 花運要交的時候,是拔除不開的。

有一天,我在酒席上認識一位名叫愛德華的先生,他約我到他家裡去,所以 我認識了他的夫人。

愛德華夫人是二十開外三十不到的女人,姿態頗為纖柔婀娜,臉雖然不美麗, 卻頗有趣,一雙秋波尚有妖冶之感。她也略知文學,愛看小說,這一方面我們更 是志同道合了。

有一天下午,愛德華先生不在,我坐在她家裡等候愛德華先生,她來招待我, 當她在我面前換衣服的時候胸部一挺;顯出了她一對小巧而玲瓏的雙峰!立刻, 我的血液沸騰了,我的喉嚨乾燥起來了。

她突然說:「你盯著我看得好奇怪!」

她把身子在穿衣鏡前一轉,雙眼向我一飄,我的靈魂都給她勾去了。

於是我們坐下來談天,她說她很寂寞,愛德華先生好賭如命,天天晚上不同 家,白天也是在外的時候多。

我便說:「我可以常常來和你談談麼?」

她即同答道:「只要你願意。」

於是我就說:「夫人,你知道歐洲規矩,當家中有男客來的時候,女主人往 往給他一個吻的。」

她嫣然地說:「真的麼?這裡是沒有這樣的,不過,我不妨效法一下。」

「你真慷概!」

於是我就捧住了她,在櫻唇上給了一個熱吻,她把兩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飄 了一眼說:「我是你的好朋友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是多情的。」

我說:「我想知道你的姓名?」

「南絲。鮑爾。我看你的臉色有些蒼白,不如到我的客房裡去躺一會?……」

我知道運氣來了,便低聲附耳說:「你也來!」於是我進了客房。

我說:「南絲,親我個嘴,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了你,便常常想念你,親愛的!」

我擁抱了她,又是一個甜吻。

我們坐上了沙發,我便把她的頭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又用嘴唇壓在她的櫻唇 上。

她的嘴唇發燙了,我打定了主意,立即將手按住她的陰部。她掙扎了一下子, 只是為了要挨得我近一些。

當她掙扎停了,我摸進了她的裙子,開始著肉的撫摸起來,已經是燙而濕了。

我知道是時候了。果然一會兒,兩片陰唇一翕一翕地張了開來。

可是一下子地低聲說:「這裡也許有人會進來,到我房裡去吧。」

她領我到了床上,我要求她脫去衣服,要觀賞她的玉體。但是她只說:「我 在家是不穿襯褲的,」接著又問:「你真的愛我?親愛的!」

「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同答了之後,立即將她抱到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的大腿,請出 了我的傢伙,對準了她的肉洞,一滑就滑進去了。

她「嗯」的叫了一聲。

這門真是容易進入極了,所以我就起勁地抽送。幾分鐘之後,她的氣喘起來 了,眼睛若開若閉,一邊嘴裡「哼哼」地呻昤,一邊用她白嫩的兩臂用力摟著我。

突然她用兩手捧住了我的屁股,用力地按壓,一方面怪形惡相上下扭動起她 的穴,來迎合我的挺送,情緒之熱烈是我從來也無法想像的。

我第一次的精液就這麼出來了,但我仍一下一下繼續抽送。

她的浪蕩與快活越是狂野起來,她抱起我熱熱的親吻,把舌尖塞到我的嘴裡 吮吸,她卻把身子挺得更高一些,好讓我的玉柱塞得更深實些。

最後她更哭泣起來,突然,又像得了歇斯底里似的熱烈地喘著氣,她的淚像 泉水一樣的流了出來,她反用兩條手臂摟住了我,叫將出來:「啊!啊!你這麼 粗大的冤家,誰相信這件事能有這麼偉大地樂趣,我從來也沒有嘗到過,你怎麼 能頂得這麼長久――啊!我愛你啊!你這個冤家!」

我出了最後一次精後,陽具仍念念不忘地浸在肉洞中,直到最後才拔出來。

「我一切都是你的了!」她莊重的說:「我由你擺布,我是你的姘頭、你的 奴婢、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愛!啊!達令!」

她放開了我,我便到浴室里去絞了一條冷毛巾,擦擦她的額角,使她慢慢地 靜靜下來。我又擦凈她的陰部。接著吮了吮她的乳頭,吻吻她的肚臍眼。

然後她起身,整整衣服,到浴室里去。

將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宮裡,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真箇消魂。

南絲約我第二天下午三點鐘再見。

第二天時間一到,我即幸沖沖地趕去,我們一進臥室,她隨手把房門關上, 即說:「你看,我一切都準備好了!」

原來她的衣服都脫得精光,只披上一件大衣,她把大衣丟在地上,赤裸裸地 對著我。

我仔細端詳了一番;貪婪地鑑賞她的玉體美。

她轉身俯下去,假裝拾大衣。把屁股翅起來對著我。我立即吻了她的兩片滑 膩而豐腴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陰戶,她回過頭來說:「我巳經洗過了,而 且還噴了香水,漢子,你喜歡這種香味麼?」

她迴轉身來,拍拍她的愛神之丘說:「你喜歡這一叢毛嗎?我做姑娘的時候 常常剃的,所以格外生得濃密了。」

我回答說:「當然歡喜,你身上的東西沒有一個我不歡喜的。」

她淫蕩地一笑:「啊!我的達令,你真會講話,你的傢伙已經準備好了,還 是要我先撫摸一下?」

我說:「讓我看看穴花兒,我要叫它穴花兒。」

她說:「隨你的意,我的早已熟透了,看見你的人,我的穴花兒就濕了。」

我便立刻脫下衣服,這一次我也脫得精光,便說:「我要求你的兩腿分開舉 高,我要看看聖潔的肉洞,我愛神的神廟。」

她立刻照做,她的玉腿擱在我肩上,我成了扛了兩枝嫩藕的鄉下人了。

她的屁股肉長得結結實實的。陰核比普通的扭扣還大,突出來有半寸長。兩 片小陰唇呈粉紅色,柔軟得非凡,躲在兩瓣肉股的大陰唇裡面。

她的洞眼的肉呈殷紅色,對著我的玉柱翕翕地顫動,黏黏地蜜露似的淫水, 浸潤得四周都濕潤潤了。

我飽看之後,便開始用我熱騰騰、硬挺挺的龜頭,在她殷紅的陰核上磨擦。

南絲滿足地嘆了兩口氣。嘴巴嗯嗯地哼了兩聲,好像在辨別味道似的。

她的全身都癱軟了,兩個眼珠向上翻了兩翻,慢慢地我的陽具一點一點的塞 進去,送到盡根,然後再抽到陰唇口然復再送到盡根。

她嘴裡盡發出「哼,哼…」,我覺得一股熱的騷水從她子宮裡衝出來,她的 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一條縫差不多要裂開了。

她嘆氣地說:「啊!美死了,比昨天還要開心!」

當我的快感漸漸加深,我的抽送也漸漸加急,當我的傢伙抽出來時,她的肉 壁發生扭捩作用,簡直是吸住了似的。

當我卜卜地把精液射出來的時候,她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塊肉,她把兩腿挾緊 了我的屁股,不讓我抽出來。

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隻乳頭塞進了我口裡來,叫我吸。

兩人沉浸在快樂的浴池裡,好像要溶化了似的。

當我再度抽送起來時,她彎起上身來,浪聲浪氣的說:「昨天夜裡我作夢, 夢見我坐在你上面干,現在我來試試看,你贊成嗎?」

我叫著說:「好極了,快來,我隨你擺布。」

她說:「乖乖!我是你的嘴上肉!」

我答:「心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到我的上面,撥開肉縫,套上我的玉根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磨了兩 轉,舌尖伸到貝齒外面吃吃的地笑著,我便用手握她的兩隻奶子,又用手指捏弄 她的孔頭。

她上上下下的浪動,每次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左右的轉兩轉,還要「嗯!」

的哼一聲。

有時她上得太高了,我的玉根滑了出來,她卻如寶貝似地捧住了它再送進去。

「我作得太惡形了麼?」

我同答:「越惡形我越興奮!」

後來她的快感頂峰來了,她便伏在我身上,把奶頭塞在我嘴裡,屁股一陣子 扭擺,她卜卜的泄了。她這才脫力低地伏著不動。

隔了一下我說:「我來,還是你來?」

她同答:「插死我也不辭。」

我說:「側睡,把上面的腿向上舉著,讓我的傢伙輕輕地磨擦你的陰核,磨 一回後,我將傢伙挺進去,一次直挺到盡根,讓我們兩種毛碰著。」

我們就這樣的玩起來,她開始「哼哼」,繼而「噯噯」,又繼續狠命地把陰 戶扭了又擺、擺了又扭。

我在樂極了的時侯,她也合著我們的動作節奏叫了起來:「啊啊,插死我了, 謝謝你呀……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住我狂吻。

「達令,你真會幹,我顧意死在你的懷裡!」說著,她抽泣起來了。

她的抽泣就是滿足的表示,我便這樣窩著睡到吃晚飯,這是我平生少有的激 烈戰役。

我接連有一星期不到愛德華夫人那裡去了,一則我與愛德華夫人的關係完全 是肉慾的。我是青年男子,瘋狂熱烈的性飢揭,她是花信年華,久曠蕩婦的肉慾 心;所以我兩度春風以後,就感到了厭倦了,二則是我嫌南絲的陰戶太寬大。

另一方面我最近又看中了一個新對象,卻是合苞待放。不過這是後話。

那天侍僕交給我一張條子說:「剛才一位太太送來的。」

我拆開一看,果然是紙短情長。

「八日來不見人影,更無消息,使我想死你也,今夜掃榻待郎來,南絲親筆。」

當然我是去的,一看到我,她便鄭重地說:「我在空氣里聞到有一種危險的 信息,我知道不久就要失去你。冤家!聽著,假使要拋棄我,那是我大禍臨頭, 從幸福的山頂跳下來是要粉身碎骨的;假使你離開我而可以依然快樂,那麼你不 是真愛我。我呢?除了占有你,看見你,想念你以外,沒有其他惑覺。噯!你為 什麼不能像女人一樣多情呢?應該說像我一樣多情,假使能夠的話,人間便是天 堂了,因為只有你能夠滿足我不知饜的慾望,你的東西進我的穴里之後,我才是 浸在酣暢得像天堂中的皇后!現在我的情郎來了,帶我去天堂,我已準備好了, 正像你所說的爛熟地準備好了!你挾扶我上床去,正像上聖壇一樣,我是劍鞘, 你是寶劍,直刺入我的花心裡……」

「上樓去。」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要你保持此刻一樣的風韻,你粉頰上的紅霞、你秋波 的冶盪,你珠喉的婉轉。」

她像輕燕一般地跟了我來,當我們同時開始脫衣的時候,她又說了:「你那 里學來的本領,那種稱美讚美的本領,冤家,我今天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抱住了她,肉挨著肉。

「你有什麼新鮮話我們送玩邊說吧。」於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軟玉 溫香的懷裡窩著。

「我玩的方法也有新花樣的。」

說著,用她的縴手捧住我的面頰,把我的嘴唇靠過去合在她的朱唇上,她又 說:「噯!今天下午我怎麼樣的渴想你,我自己親自把信送到你那兒,當我聽見 你在裡邊講話的聲音,我覺得我的穴花兒不由自主地張開來了,花心裡難受地發 燙髮癢,我真想立刻把褲子脫下來衝到你面前,張開著讓你玩,可是我沒有膽量。」

我問:「為什麼你沒有膽量?」

說著,我撥開了她那柔軟的大腿,一刻兒我的玉柱便在她的穴心裡了。

她「嗯!」的哼著,當然是慢慢地抽出來,慢慢地推進去的時候。

她個赤課裸的身子緊扭著我,「啊!」的叫起來。

「當你的肉柱兒抽出來的時候,我的心好像也跟了出來,當你送進來的時候, 我的花瓣儘量張開來,恨不能將你整個冤家都塞了進去。」說著,用火熱而甜蜜 的軟唇連連的親我。

我一言不發,只是繼續干我的玩意兒,不時抽出來,用龜頭磋擦她的肉,再 慢慢埋入她的花心直到盡根為止。

兩隻手只是揉弄她的兩粒柔軟地而又堅硬的乳頭肉。

她卻不斷的講話,有時也發出幾聲連續的呻吟,說:「我們女人最喜飲插穴。

尤其是我,我說了,好麼?」她吃吃地笑著。

我問:「說什麼呢?」

她答:「我要高聲說。」

「盡說不妨!」這種對答正合乎我們抽送的節拍。

突然她高聲叫了起來:「我……樂死了!我這…我…我這偷漢子的婆娘樂死 了!」

我只是用勁的抽送。一會兒她又低聲地說:「我常常計劃換些新鮮花樣,想 使你也更加有趣,我來試試給我的情郎心肝!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泄在我的 穴眼裡,我要你泄在我的口裡,我要把你的精吞在我的肚子裡。」

說著,果然抽出了穴門爬了起來,把我的陽具捧著含到嘴裡,用嘴唇舔了又 吮、吮了又舔,直到我渾身一抖,精液卜卜的射了出來。

她含了一嘴,竟咕嘟咕嘟的都吞下去了,說:「你看我多麼的愛你,冤家!」

說完,她貪婪地回到了老樣子。

我隨她的意,即然回到老樣子,我又把陽具送入了她的陰戶,送得那麼用力, 連她兩片豐腴的大陰唇也凹了進去。

我開始慢慢地抽送,很快地衝出一陣一陣淫水來,使我的抽送發出「節節」

的聲音來。

她開始喘氣、吞口水,我繼續墾荒似地墾她的肉田,送到盡根時我覺得她的 子宮在起顫抖。

又開始抽拉起來,哼聲愈發愈響。

突然她的全身顫抖,活像一隻中了彈的白兔子,最後癱瘓著不動了。

於是,我做我的結束工作!用口吮著她兩邊的乳頭,用手指揉弄著她乳頭。

她緊地抱住我直到天亮,我和愛德華太太的纏錦雖然是淋漓酣暢,可是我總 覺得像喝出了氣的啤酒,不夠味。不過她的出言粗野,動作淫蕩還能刺激我,我 們的關係延續兩個多月,總計狂暴十餘次。

後來她的丈夫要去芝加哥去經商,也要她跟去,我們在最後一次性交個時候, 她簡直像發了瘋似的,破口大罵她的丈夫。甚至於要把我陽具插在她的陰戶里, 等她丈夫回來看,我當然是乖覺地熘走了。

我送他們上火車,南絲叫我常常通信,並且發誓一定要天天寫信給我。

果然有半個月天天一封簡訊來,後來漸漸來得疏了。有一次信說:「我在芝 加哥過得很愉快,有一位學生為人很殷勤,他天天到我這裡來。」從此以後就沒 消息了,看來她找到我的替身了。

(3)

前文提到新對象便是我房東太太的女兒。

俗語說:「近水褸台先得月。」那我為什麼不喝井水而去喝河水呢?

原來這位小姐芳名叫露絲,二八年華,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瓜子臉, 有著一對蔚藍色的秋波,更顯得嫵媚動人。

但是她賦性嫻靜,與愛德華夫人恰恰相反。

我知道外表貞潔的女子內心熱烈得多,不過也要應付得宜,始得馬到成功。

我用的乃是欲擒故縱之法,露絲父母、幼弟馬修在家時,我對他們都有說有 笑,也只有獨對露絲則故示冷淡。

我有時見她對我一往情深的樣子,我還是裝作視若無睹,如是者有兩個月之 久,這也正是我與愛德華夫人熱戀的時侯。

有一天,她在我房裡整理床褥,我靈機一動便步上樓梯,我一看見她,故意 裝做不知道,對她說:「對不起得很,我拿本書就走,請你不要嫌我驚動你。」

她驀地轉過身來,杏跟圓睜地盯著我說:「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說著頗 為憤憤的樣子。

「怎麼啦?」我睜睜地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

她很憤然地說:「你自己明白,起初我以為你是偶然的,是無意的,現在我 才知道你是故意如此,你總是有說有笑的當兒,見我來了就停止,趕快避開,好 像非常恨我的樣子,為什麼?」她大聲說,嘴裡發著抖。

「我做了什麼錯事使你這麼不喜歡我?」說畢,熱淚含在動人的眼睛裡。

我知道時機終於來了,我便把兩手放在她的肩上,全神貫注地盯著她說:「 露絲,你沒有想到這也許是愛不是恨?」

「不會!決不會的!愛不是這樣的。」她帶著哭聲說,眼淚都掉了下來。

「我老實告訴你,我惟恐失去了你,才所以如此。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且我 是最鍾情於你了。」我說著,兩手摟抱住她的纖腰拉她近身說:「早已愛你需要 你了,吻我!親愛的。」

立即她把櫻唇湊給我,我的手便在她的乳峰上撫摸,又漸漸活動到她的陰部。

突然她的眼晴高興起來、明亮起來了,如釋重負地嘆了一口氣。

她說:「我現在快樂了,快樂了!你知道我想得你好苦啊!一忽兒恨,一忽 兒怨,昨天我打定了主意要向你開口了,可是我今天又倔強起來了。」

說著,她自動用手勾往我的頸項吻了我,低聲的說:「你真可愛,真可愛, 無論如何,我是愛你的。」

我說:「不要這樣像啄木鳥似的吻我!我要你把嘴唇張開,壓住我的嘴。」

她依我做了,我便把舌尖伸到她嘴裡,用手輕輕的揉她的陰部。

她臉紅了,紅得像玫瑰花,嘴唇也發起熱來了。

突然她掙脫了,奔向房外去。

我雀躍起來,我知道我獲得勝利了,處處鎮靜,魚兒自然會來上鉤的。

我又打了另一個主意。

第二天正好司密斯教授要我找房子,我便心生一計。

我回到家中,進門便將服務電鈴一按,正合下懷,露絲上來應了。當我聽見 她的腳步聲,我就感到心悸、燥熱、坐立不安。

我莊重地說:「進來,露絲!我問你那邊的房間是不是空著?司密斯教授願 意租。她回答道:「是空著的!媽媽一定歡迎的。」

我便說:「你看!我總是竭力幫你們忙,而你卻連吻我一下都不願意似的。」

她嫣然一笑,我就抱地往床上一躺。

我看見她向房門瞥了一眼,所以我就說:「房門關著的,親愛的!」

於是便伏在她身上,開始熱烈地親起吻來。而我的手則向她的裙子脫去,摸 她的陰戶,出乎意料之外,她竟沒有穿內褲。她開始的待侯,還把兩條腿夾著, 但是我說:「愛是不留餘地的,露絲!」

慢慢地,她把玉腿分開來了,又喜佯瞋地讓我摸弄她的陰戶,當她的淫水出 來的時候,我便停了手說:「我要看看你可愛的玉腿!」

一面說著,一面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

她的玉腿像希臘的雕像,她的三角形上的陰毛像彎曲金絲,還有一隻世界上 最精緻的玉荷包,我不禁俯下去吻了。

她說:「你真是個乖孩子。」

我說:「所以我這樣愛你!」

她便說:「噯!只要有一半這樣子我便好了,只要你說的,親愛的我任何事 都依你!」

這一回我回答說:「我很需要你,今天晚上到這裡來好嗎?我要和你爽爽快 快的玩玩好不好?」

她答:「下午便可以,我只要推說到外面去散步,便偷偷到這裡,那時我父 親他們休息的休息,出去的出去,不會撞見我們的。」

我出去買了一條厚毛巾,一瓶雪花膏。

時間過得真慢啊!吃午飯的時侯,露絲的父母,都向我熱烈地表示謝意(在 我看來是頗為可笑的!)

大家吃完飯後,我便進房去預備。

第一步把走廊外面的門鎖起來,又把窗子拉好,然後把床搬了個適當的位置 ;而在床沿鋪上毛巾。

第二步是把我的褲子放鬆、鈕扣解開、襯衫拉起。

停了一會見,露絲那可愛的面孔在門邊出現了,像小鳥似的飛了進來。

我關上門開始親起嘴來,真是無獨有偶!有我預先準備好的毛巾,便有她預 先脫去的緊身。

我撩起她的外衣,按住了她的陰戶,一邊熱烈地吻她,一邊輕輕地摸她。

不到一兩分鐘,她的陰戶濕了,我把她抱上床,拉下我的褲子,在我陽具的 龜頭下塗一些雪花膏,然後把她的兩腿分開。叫她把膝蓋彎起,又抱住她的股按 在毛巾上。

於是我說:「開始,也許有些痛苦的,親愛的!可是我總使痛苦減少就是了。」

我就開始把我的龜頭輕輕慢慢地塞到她的陰戶里去。

即使這樣塗上潤滑,她的陰戶還是很緊,只進去一些些,我就覺到有阻礙物, 是她的處女膜擋著駕。

我伏在她身上吻她,捻弄她的乳頭,讓她自己或是聖母來幫助我。

露絲看見我不動,便大膽地湊上前來,於是擋駕牌投降了。她叫著:「啊…

…啊…。」

然後又粗暴的挺向前來,而我的玉柱更像順水推舟似的塞到盡根。她的花心 碰到了我的龜頭,我不立即抽送的窩在裡面。

一兩分鐘之後,才慢慢的抽出來直到陰唇口。當我再將玉柱輕輕的送進去時, 她仰起來熱烈的吻我。

我萬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輕輕地抽出,再慢慢的送進去。雖然我恨不得 急急猛猛的動作,但我從愛德華夫人那裡知道,這輕抽慢送最能引起女人的肉慾, 而我決意要獲得露絲的心。

又一兩分鐘之後,她也湧出了淫水來,我持續這樣的輕抽慢送,知道少女第 一次性味道,是終身不會忘記的。

漸漸地她唿吸開始急迫起來了,弄得我也更加緊了。

她的陰戶兇猛地夾住我的陽具,上下挺動。突然她癱瘓了,倒了下去,我覺 得她的子宮銜住我的龜頭在吸吮。

這時我忍不住了,開始抽送,兇猛起來,直到一陣深深妙感湧上心來,我的 種子便噴將出來了。

當我親過了嘴,稱讚她的本領,而陽具拔出來了之後,我當時呆了。

床上一大堆血,我的陰毛也都濺著血。她的玉腿則像帆布上染了洋紅。

我向她說:「你可以看得到,我是怎麼樣溫柔地用毛巾擦我們愛的成績。」

她看見了若無其事的說:「燒了它或是拋到河裡去,我想河兒一定也不是第 一次看見這個的。」

我問:「痛得厲害嗎?」

她回答說:「開始是很痛的,不過,一會兒興趣蓋過了痛苦,所以所以我把 痛苦忘記了,我是這樣的愛你,任何痛苦我都忍受!」

「你這個達令!」我叫了起來,拉著她往浴室里去。

司密斯教授是我知識欲的啟發者,我之所以能在荒淫的生活中不忘求學,都 是這位偉大學者的感召。

自從他遷進了露絲家裡之後,我的精神與性慾更得到了調和。有關我的精神 生活,我將另文記述,這裡繼續討論我性愛生活的這一方面。

我和露絲暢敘之後的第一天晚上,我和司密斯在房聞里談話,談話結束,我 下樓來到餐室里,希望能夠看見露絲。

真幸運,露絲已經服侍她母親安歇好了,一個人在整理餐具。

「露絲,我要你來。」我說著便去吻她。

她把頭偏了開去,說:「要我來,到現在才要我來。」

我知她話中有因,我便說:「露絲,我愛你又愛學問。」

「啊,原諒我。」她急急地向道歉。

「我太失禮了,我不應該這樣,請你饒恕我。」

又一直情深在盯著我,我一邊玩弄她的乳峰,一邊俯向她地耳邊低語:「什 麼時侯,我可以看見赤裸裸的肉體!露絲你要什麼時候才讓我?」

「我身子的大部份你不是都巳經看過了嗎?」說著,高興地一笑。

「很好,你可是不願意?」我說著,回頭就走。

她一把拉住我,急急地說:「啊,回來!我很願意給你看,你不嫌我丑就好 了,今天深夜,你把門開著,我自己來!」說畢,給我一個甜蜜的吻。

我問:「不會太危麼?」

她臉上起了一陣美麗的紅暈,回答:「剛才我已經在樓梯上試走過了,沒有 聲響,所以不要睡著,否則我要嚇你的。」

我們用嘴蓋上信守之印,同時我的手摸摸地的陰戶,已就發燙,一會兒張開 來了。

她笑著說:「好先生,快去吧,否則我要發起騷來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了。」

我說:「什麼叫做發騷?」

她說:「唔、唔、唔、等到夜裡我來告訴你,心心!現在我覺得我的心在跳。」

她把我推出門外,我沒事做就把露絲的穴與愛德華夫人的穴作了比較。

我覺得愛德華夫人的性慾像盛夏酷日當空。

露絲的愛情像似初夏黎明的清新,一方面是盛極將衰,一面是方興未艾。

我正在痴心夢想,我感覺好像聽見她的聲音,也許是思念太切的緣故吧。

可是,接著我的門開了,細長的金色髮絲披在肩上,她進來了,穿著一件睡 衣直拖到腳背,好嬌美啊!

我閃電似的從床上躍起:「讓我來脫你的睡衣。」

不一刻,她全身赤裸裸地站著,搖曳的燈光在她象牙似的玉體上映出各種幾 何形的花卉圖案來。

我端詳,只能說是十全十美,因為我沒有言語來形容。

她是一個十全十美的象牙雕像,我抱她上床去,分開她的大腿來。

她美好的陰戶只有理想中才有,我立即把陽具插進去。

但是她嬌聲地說:「心心,請你也到床里來,這樣我覺得冷,你要溫暖我。」

我把衣服脫盡依從了她,我一面窩她,一面用手指弄她已經張開了的肉縫。

她叫說:「啊!啊!還有些痛。」

我爬在她上面,用陽具慢慢地在她陰戶上,上上下下地磨擦,直等她自己把 兩條腿舉起來歡迎我。

可是龜頭剛進去,她的面部一憂,表示還痛。

我覺得時間還充裕,所以願意忍耐。我立刻縮開,睡在她懷裡窩她,我說: 「我不忍弄痛你,愛的歡樂一定要雙方的。」

她低聲說:「你真甜蜜,你肯停止,我很高興,因為這表示你真的為我,而 不只顧著你自己的快樂!」說完又濃情蜜意地吻我。

我說:「露絲,那麼獎賞我,告訴我第一次和你來的時候,你感覺怎樣?」

說著,要她的手握住我火熱挺著的陽具來鼓勵,她臉一紅說:「我說不出來, 真是說不出,說不出的感覺,譬如剛才你說在自己的床上來挨時間,一想著你, 我的陰戶就惑到一種奇異的刺癢,是從前也沒有感到過的,真的!」

說著,她把飛滿紅霞的雙頰埋在我的頸項里。

我說:「我也感覺到了,情慾真是有趣,不是麼?」

她又低聲說:「現在裡面好些了,前面卻覺得灼熱而發癢起來,啊!我一定 要磨磨它。」

「我來!」我搶著叫起來說。我立即爬起來跪在她玉腿的中間,用我的傢伙 上下磨擦她的肉壘及愛神的廟門。

一會兒,她自己把我的龜頭塞進她的穴眼裡。又因為痛了,她把腿挾攏來, 不讓我再進去。

我又開始上下磨擦她的肉核,不時插進去一些,直到地嬌喘唿唿、淫水出來, 我的傢伙便自然而然地滑了進去。

我立即開始的輕而慢的抽送工作,這使她的妙感一些些地加增起來,直等到 丟精。

她也用兩手把我的胸部托起來,顯出兩片暈紅的紛頰看著我。

她急喘唿著:「快停止,漢子,謝謝你,我的心跳得好利害!你知道我和你 一同出來了。」

真的,我和她全身在顫抖,我幫她洗凈好了,她說:「先生,我是你的了, 你盡可以慢慢地咀嚼我,不必貪心。」

我像小學生似的應著,她像剛才來時一樣的無聲回房去了。

此後,露絲常常到我房閒里來,每星期至少二三次,而每次都無不暢歡而散。

可是我漸漸覺得露絲的母親防範我們了,想盡種種方法要拆散我們。

最後她竟安排要露絲到康薩斯城去探親,露絲儘量託詞延後,可是最後她拗 不過她母親的再之敦促,不得不答應下去了。

那時我的收入頗為不錯,所以便私下提議陪露絲到康薩斯城去,我們要在一 家旅館裡開房間,痛快地度一個良宵。

我們當夜十時到達旅館,我大膽地在旅客簿上寫上威廉雷斯夫婦,便將露絲 的行李搬入房間。

我緊張的心幾乎跳到了喉嚨口,而露絲也是,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

「當時渾身發著戰!」

但是這樣一個千金難買的良宵呀!

我先親她的嘴,然後幫她脫衣服。

當她的緊身衣脫下了之後,我撫她的全身,她捧住了她的陰戶,看著我問: 「你真愛我的這個麼?」

她的模樣活像希臘的愛神。

「自然。」我叫起來。

「還有這兩隻乳房。」說著,我把她的兩粒乳頭玩得暈紅起來。

「可不可以……立著干?」她紅著臉說。

「也許可以,我們來試試。」我回答說。

「我曾經看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我家鄰近一所禮拜堂後面立著干,但不 知道怎樣干法的……」她低聲說。

她的臉紅得像一朵玫瑰花,我開始挺進去了,可是覺得很困難。

她的陰戶實在緊,但這一來雖已發燙,但仍然很乾燥,我覺得她在退縮,即 抽出來。

我問:「難道痛嗎?露絲。」

她回答:「但是不要緊的。」

她馬上又說:「我喜歡這種痛。」。

我不回答,只是用臂圍住了她的臀肉,抱她登床。

我說:「今天不要弄痛你,我要等你的淫水先出來,便不會痛的了。」我熱 熱地吻她的嘴,技巧地捻弄著她的兩粒乳頭。

不一會,她透了口長氣說:「我巳經濕了。」

我就爬上床去,把我的陽具碰住了她的陰戶。

我說:「我今天一切隨你動,只是不要弄痛了自己。」

她用手捧著陽具領進去,當一點一點地將滑進去的時候,她微微嘆了一口滿 足的氣。

一會兒她忽然要小便了。

我陪著她去,好奇地欣賞,當我們重登床第之後,她大聲說:「我的達冷, 我的穴里癢…我覺得我的穴里有蟲在爬動,我要急了…」

說著,把兩褪張開!膝蓋曲起。我爬在她身上,讓我的肉柱慢慢地滑進她的 陰戶里去,便開始我的拿手好戲來。

當我第一次泄精時,我不能自主地加速抽送起來,再伏在她香軟的乳峰上休 息。

當我再開始她所喜愛的輕抽慢送時,她嘆息了兩三聲,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 挨緊來。

我繼續工作好一會之後,我又把肉柱抽出來磨弄她的陰核與陰戶的縫口,她 便連連地點起頭來,又用力自己扭動她的陰戶來湊緊我的龜頭。

等我抽送至盡根時,她喘氣起來,她叫著說:「謝謝你,達令!我再也忍不 往了,我要狂騷了……」

真奇怪,她的浪聲比動作更加讓我覺得有趣。

我狠命地向她花心裡抽送,一手磨弄她的陰核,一手磨弄她的乳頭,嘴裡說 :「我要插死你!」她只是合著節拍叫著:「甜…甜…甜…」忽然就不響了,臉 色發白,躺著不動。

我趕緊拔出陽具,跳下床去,取了一盆冷水,灑在她的額上。

她才張開眼來,嬌喘吁吁的笑著說:「對不起,你太狠了,你真插死我了, 你這個狠心的甜郎!」

我又滑進她的穴心裡繼續抽送,突然又發起歇斯底里起來:「我要叫了,達 令,我樂死了,甜郎!你常要這樣插我,好麼?我的甜心郎。」

我滿口的答應,一面泄了,連連地親她的嘴。

最後,我勾住她的頸子,枕著她乳峰睡著了。

早晨我們又干一次,我們吃了一頓豐富的早餐,露絲才到她親戚家去,我也 當天就回到了住處。

她住了兩個多月才回來,我好像覺得她又是一個新鮮的意中人了。

可是,當我的陽具又插進她的陰戶之後,又好像回到了老家。

久別重逢份外覺得有趣,淋漓痛快的暢敘一番之後,我要她告訴我,她的感 覺,她答應了我。

我要求她說:「從第一次說起,然後再告訴我,在康薩斯旅館裡那一次的感 覺,當第一次你要我的時候。」

她開始說:「我好奇甚於慾望,我一看見你的傢伙,我就奇怪,因為看上去 太大了,我不相信會塞得進我的陰戶里去,因為我知道我的洞只容一個指頭大, 可是我非要嘗嘗你塞進來的味道,而你的親嘴與磨弄使我覺得需要了,當你的龜 頭塞到我陰戶來的時候,我痛極了,像一把刀在割,可是這痛使人興奮起來,所 以我湊上前來讓你塞進一些;我想我的處女膜是這時候破的。

開始的時候,我很失望,怎麼只覺得痛,不覺得有趣,但當我的陰戶濕透了、 張開來了,而你的傢伙可以自由出入了,我開始覺得真真美妙起來,我最喜歡你 抽送得慢,你的龜頭碰著我的陰唇而一路慢慢地塞進來的時候,我覺得有一種使 人透不過氣來的甜美,當你把它抽出來的時候,我恨不得一夾夾斷了,讓它永遠 留在裡面,你抽送得越久,甜美的感覺愈加深,甚至連插過幾小時之後,我的陰 戶還像是活跳跳的,假使磨磨它,便要癢得難受。

在康薩斯的旅館裡,那一次我真是需要極了,而你給我的甜美也比第一次濃 厚,你吻我,摸我,一兩分鐘之後,我的騷水出來了,我的肉核開始緊縮起來了。

當你的玉柱在我的洞裡一進一出的時候,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呢,好像 我的穴里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顫動,好像著了癢騷一樣。

起先這種感覺不怎麼深刻,可是當我小便過之後,我的欲肉開始發生一種急 速而短促的痙擊作用,外面也灼癢得難受,我從來沒有這樣需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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