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腌小黄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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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8 11:29
我叫邱菊,习称阿菊。今年廿九岁,身高 159公分,体重 52 公斤,高职电子科毕业,自认尚具姿色。沉默寡言,不喜热闹,偏好独来独往,也就是俗称的冷艳型。其实,我自己清楚,我是不折不扣的外冷内热,像座休火山般的闷骚型!结婚七年,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叫阿莹,今年六岁;儿子叫阿灿,将满周岁。


  丈夫叫钱玮,习称阿玮,高职毕业,大型联结车及拖吊车司机。今年四十二岁。也是个“千山独行”型的孤僻个性,夫妻俩相处,感受到相互的关怀,却一天说不到半打话。他虽木呐却是个工作勤奋而顾家的男子。


  我跟我先生阿玮是透过一位远房亲戚及其朋友介绍才认识的。坦白讲,结婚前,我对他的过往了解不多。当时,他追我追得蛮勤的。可说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嫁给了他。结婚后,从他的口中才知道,他曾有一个坎坷而叛逆的童年。初中时,混过一段时间的太保,虽不是太久,却已染上吸食强力胶、偷窃乃至于施打赐速康的恶习。高中时期,根本像个痨鬼似的,健康坏到了极点。当兵时,在面临送军法的长期压力及其军中长官辅导协助下,才勉强将那些恶习戒掉。但身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戕害、、、。


  由于个性使然,我们的朋友不多,也很少与各自的同事往来。初结婚时,对男女间事尚懵懵懂懂的我而言,夫妻生活已属圆满而充实。而他是我生活的重心,更不容置疑。


  但就在六年前,我生了阿莹,坐完月子后,第一次行房时,不知什么缘故,阿玮竟然变成不举!以后偶尔勉强行房,三两下即弃戈曳甲,草草收场。无端端搞得汤汤水水的,嘴上虽不说,两人都尴尬。


  久来,视行房为畏途。


  然而,大概为了证明他还是个男人,有时他会突然抱着我,在厨房、浴室、客厅乃至于房间里,肆无忌惮地抚摸我全身上下。我总会全力而温柔地配合他,虽然每次都把我给撩拨得欲火中烧、、、。


  也许为了逃避不堪,阿玮比以前更努力工作,更早出晚归。


  面对阿玮,我也更加宽容与温柔。甚至内心里,从未因而对他有过一丝的怨怼。而阿玮对工作的“投入”,也让我们的经济更显丰盈。


  不久,阿玮他所工作的货运行由于跟一些大型的工程承包商签了长期运送合约,所以三不五时要从各港口运送各种进口的施工机具或设备到全台各工地,加上卸货时常发生的延误,他们的起居与作息,更难固定,所以更少回家。有时回来已经半夜,第二天却还得大清早出门。是以,我们母女俩经常守着一个空荡的家。


  为了排遣寂寞,我开始利用时间看书或对着电视里的运动节目练习有氧舞蹈、呼啦圈及瑜珈。当然,由于无专人指导,开始时只是依样葫芦,乱做一通。但久来就慢慢有心得,姿势或许不标准,至少尚有板有眼。而且,发现它对我的体能及身裁有很大的助益。


  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我只好用保险套包着小黄瓜、、、。


  而阿莹更成为我们的共同生活重心,我们对她无不呵护有加。每个礼拜日,是我们全家仅有的聚会时刻。我们会一道出游,藉以维系那种微妙却又日渐疏离的关系。阿玮更是以一种带有亏歉的眼神与态度,默默的关注着我。


  即便生理上有一股茫然的空虚与缺憾感,我对阿玮的态度仍如既往般的温顺。


  而阿玮对我百依百顺更是不在话下。


  看在外人眼里,我们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温馨美满家庭。天晓得,这三年多里,我都是“冷盘”度日哩!


  当然,一个小康之家是不容许浪费的。这几年来,我们家餐桌上从不缺腌小黄瓜。


  而阿玮对我腌制小黄瓜的技巧也赞美有加哩!


  平时,我喜欢穿宽松的衣裙,不戴胸罩;我喜爱衣服擦过乳头的刺激感。


  我有洁癖,却不喜欢化妆。


  爱看雄猛型的男子。一见猛男,往往令我心跳加快耳根发红;更甚者,会令我私下里春潮泛滥,浑身酸软、、、。


  平静的生活就在 1999 年夏天起了变化。


  话说,1999年八月,由于儿童肠胃炎流行,搞得有小朋友的家庭人心惶惶。


  当时,我们阿莹在离家约三公里左右的某幼稚园念小班,而为了消磨时间,我也在一家电线加工厂当品检员。


  有一天,幼稚园突然打电话到我工作的工厂,告诉我说阿莹因突然呕吐及拉肚子而被送到幼稚园附近的一家知名小儿科吊点滴治疗中,因为孩子吵着要妈妈,为安抚小孩子情绪,希望我赶快过去照顾。挂了电话,马上向厂方请了假,匆匆忙忙赶到医院。


  此后每隔一天,就抱着阿莹到小儿科报到,足足搅和了一个礼拜才逐渐康复。


  就在最后一次看医生那天,由于看病的小朋友较多,等阿莹看完取了药,已快正午了。


  从诊所出来,顺便到不远的菜市场买了几支合适的小黄瓜;也到附近一个卖洋装的摊子选购一两件洋装。因为这几天从这里出入中,发现这个摊子吊挂着几件款式漂亮的洋装;那个摊贩的老板几个月前还在我们家附近的市场上摆摊卖童装及女性内衣裤。我也曾经到他那儿买过几次,虽互不知对方姓名,倒也面善。


  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外型颇有个性又令人投缘的猛男!


  到了摊位前面,只看到穿着无袖背心的他,正手脚俐落地边收拾衣服边摆入当摊子用的帆布小货车里,汗水快湿透了那件背心。全身紧绷着的肌肉,看得令我晕眩、、、。而那件我这几天来看得喜欢的两件式鹅黄色小洋装尚挂在旁边衣架上。


  “嗨!小姐,高兴碰到你。请尽管挑,尽管看。”他已认出我了。


  “嗯!”漫应一声,我专注地注视着那套洋装,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小姐,你真有眼光。这注(批)洋装共有四种色系,样样令人喜欢。这两个礼拜来,我已经卖出三打多了。今天带出来的都已经卖完了,这套是展示用的样品,已经有点脏了,而且尺寸恐怕也不太合你的身材。好不好你明天再来,我帮你各种颜色各留一套等你挑选?真不好意思。”霹哩啪啦,念了一本。


  “我是带小孩来看医生的。明天还要上班,恐怕不能来。”心里头小鹿乱撞般,我想耳根又开始变红了。


  “哪 ~我住处离这里不远。不介意的话,待会儿,我载你到我那儿,你挑喜欢的颜色,顺便试穿。反正是旧识,挑好了后,我再载你回去或送你到你要的站牌搭公共汽车。”设想得蛮周到的。


  “嗯,好啊。”为了掩饰内心的忐忑,一边说着一边将阿莹的药包及我的小荷包放入装着小黄瓜的红条纹塑胶手提袋中、、、。


  很快的,他收拾好所有衣服及工具,一家伙跨进小货车驾驶座,一面摆头示意我坐到另一边座位。


  路上,虽然开着车窗,依然吹不散那股浓烈而令我着迷的男性气息。


  无法克制的,那不争气的春潮又开始泛滥了!感觉得到,下体已经湿答答的了、、、。


  心里不禁有点自责自己的鲁莽。


  旋即间,车子转入一条巷子里,在一间公寓旁搭建的违章铁屋前停了下来。


  由于抱着阿莹,下车不太方便,他殷勤地帮我打开车门。此时,不小心,却让那个塑胶手提袋从椅子上掉在地上,小荷包及两三支小黄瓜都掉了出来!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些东西一一捡了起来,放回塑胶袋,帮我提了,带头走入屋里。


  此时,我整个头热烘烘地,可想见,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进去,是个不算太小的客厅,中间摆了一套老旧的沙发型藤椅,其它不同角落堆置着几个印有水果图样的水果箱及一箱箱装着东西的纸箱。


  “我们有三个人合租这个房子,我卖成衣,一个卖水果,另一个卖玩具。我们各在不同的市场摆摊。他们两个要晚一些才回来,请不要客气。你先把小孩子放在藤椅上,我去拿衣服来,你到浴室里试穿。”说着,将我的袋子放在一张矮桌上,一手指着客厅一个角落的浴室兼厕所,一面往一堆纸箱走去。


  将熟睡着的阿莹轻轻放在一张有手把的藤椅上。


  此时,只感到下面湿黏黏的。


  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进入浴室,锁好门后,先将小内裤脱下,冲洗了一番,把它摊平放在洗脸盆边上;用水冲洗了一下湿黏的阴部,再用卫生纸擦干。


  脱去上身唯一的上衣,刚穿上试穿的上衣,两个扣子尚未扣好,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阿莹的哭声。唉,这几天来,大概身体不舒服的缘故,阿莹只要一醒来总是黏着我。


  怕小孩从椅子上跌下来,我不加思索,开了门就冲了出去。


  当时,他大概正在外面将东西从那小货车卸下来,也因为听到阿莹的哭声而冲了进来。当他冲进来时,阿莹已经被我抱起,在我怀里蹭着。


  突然间,我感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原来阿莹将我尚未完全扣妥的上衣给蹭开了。


  我那不很丰满却充满弹性的乳房已经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我很不好意思的誊出一支手来,把上衣的两边拉在一起。


  看得目瞪口呆的他为了掩饰尴尬,似乎藉故地走入浴室的洗脸盆处,用水冲洗着头、、、。


  当我专注地将阿莹呵睡后,刚俯身轻轻地将阿莹放回藤椅里。


  突然,两只强有力的手从背后紧抱着我,而两扇大巴掌正结结实实的握在双乳上!


  来不及惊叫,我已浑身酥软、、、。


  若非紧扶着藤椅手把的双手支撑着,恐怕我已瘫在地上了。此时,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


  蓦地,下面有了动静!不知何时,我的裙子已经被掀到腰际,他用一根手指头从后面插入我的阴道里。


  想必然,里面又已经湿透了。


  懵懂中,下意识的,我的臀部稍往上翘,两腿主动跨得更开、、、。只期盼着被侵入,被占有。


  他那粗大而热烘烘的肉棒慢慢地从后面肏了进来。此时,整个阴道充满着紧绷的压迫感。


  那支肉棒开始轻柔的抽动,随着节奏越来越快的抽插,一阵阵舒爽从下体不断地传了过来、、、。双手更用力地支撑着身体,以便它能更深入,更、、、。


  噢 ~噢 ~噢 ~我似乎飘了起来!


  当时,我尚未真正体验过什么是叫床的滋味,但那一阵阵的酥麻却唤来喉头的声声低吟。


  天可怜见,这可是我这三年多来的首次“热食”哪!


  、、、、时间停留在永恒、、、、


  突然地,下体深处传来一阵痉挛,我丢了!接着,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一阵短暂的悸动,他整个射入我的里面!


  射精后,他那依然坚挺的肉棒仍然插在我里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这样静静的俯身紧抱着。


  听得到两人的心脏在噗噗作响。


  良久良久,他才抽离我身体。我低着头,默默地走入浴室,门也不关的开始冲洗,穿好尚湿的内裤。


  抱起熟睡的阿莹,带上那个胶袋,低着头慢慢走向外面。


  他则默默的紧跟在我身后。


  快到门口时,他双手轻扶我双肩,低声说:“对不起。”


  我则内心一阵慌乱、空白。


  他又低声说:“不管什么时候,需要,来找我。”


  我则感到茫然,需要?天晓得,我们各叫什么名字都还不清楚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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