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爸爸,你愛我麼(1-1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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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2 11:03

【簡介】

一個俗的劇情:二十年前,趙升(原名吳峰)受冤給判了死刑。沒死。二十 年後,他要一一報復當年案件審判里受上面指使的法官、作偽證的目擊者、真兇 ……還要找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女兒……由此,引出一些色的事情,以及一些 俗的秘密……

01、活著的死刑犯與目擊證人一家

199X年,夏,一處公園,一個角落裡,樹蔭下,兩個老者在下著象棋,四周 圍著一大群指點江山的。這時,旁邊忽的一聲大吼:「畜生!真是畜生!!」這 下棋的、看棋的都給嚇了一大跳,忙轉身看過去,見一個老者抖著手裡的報紙連 聲大吼:「這都什麼世道啊!瞅瞅這畜生,找了幫人把自己女人給輪姦了不說, 還拿刀把她捅死了!這畜生!!」

「大爺,這都是哪天的新聞了?」這時一個小青年不屑的說:「再說,也不 能全怪那男的呀,哪個男的能受得了讓人戴綠帽子?」

「聽說還有個不滿一歲的孩子吧?」一個黑臉大漢說:「唉,這什麼事兒, 女的死了,男的也給判了死刑,兩個人聽說也都是孤兒,這孩子怎麼辦?」

「除了送孤兒院還能怎麼樣?要不老錢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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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二十年後,201X年,XX市,正是可以光著膀子穿著拖鞋上街打散啤的季節。

一所大學,衝著一教學樓的一處林蔭道,趙升叨著煙,倚在一棵樹上,笑眯 眯的瞅著來往的學生,瞅著遠處幾個女生。女孩身上斜搭著紅布帶,手裡拿著宣 傳單頁,攔著經過的人,做著募捐。

這個時候,下課的點兒已經過去,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經過這裡,那幾個女生 也閒了下來。一個束長辮的女生捅了捅身邊的一個短髮的女孩,短髮女孩猶豫了 一下,跟她一起向趙升走了過來。

「你好!」長辮女孩端詳著男人說:「你這都看兩天了,還沒看夠麼?」見 男人只是眯著眼笑著不說話,又指指旁邊短髮女孩說:「看中俺們小唐就直說麼, 這麼大的人了臉皮還這麼薄?」

見男人仍是盯著自己笑,那個短髮女孩有些臉熱,輕聲說:「不好意思啊, 你別老在這兒了,我們同學都笑我了……那個,再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男人笑得更是燦爛,輕輕說:「沒事沒事,有男朋友了又有什麼,我不介意 的――我都有過一百個女人了。」頓了頓又說:「小妹妹,你們誤會了,其實吧, 我是來找我失散多年的女兒的。」

長辮女孩顯然給男人第一句噎了一下,聽到第二句又「哈!」的輕笑起來: 「你多大啊,還有個唐唐這麼大的女兒呢,嗯,你這種方法追女孩子,太老土了 吧!」

「嘿!」男人也笑:「我老土?我三歲的時候就不是處男了,你們到現在還 是處女吧?」

長辮女孩冷下臉,拉著短髮女孩說:「唐唐,咱們走!」

「你們在募捐什麼呀?!」男人問:「也沒看你們籌到多少錢的呀!」

兩個女孩停下,轉回身,短髮女孩看著他說:「對了,還忘了問你呢,我們 正為鄉下那些貧困留守兒童籌款呢,你看……」

「中國紅十字會?」男人笑。

「不是那個!」女孩急急的爭辯:「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們是學校組織的, 經過村裡、學校,直接把錢交到每個需要幫助的人手裡的。」

「唐唐,」這時長辮女孩說:「別跟他費話了,這種人是不會感興趣的。」

「一塊兩塊的也行。」叫唐唐的女孩仍不死心:「是個心意就可以了。」

「對我有什麼好處呢?」男人仍是色色的笑。

「嗯?」女孩愣了一下,說:「我們這邊會給你留名的……嗯,超過一百的 話,我們這邊也有紀念品……」

「超過一千呢?」

「嗯?」

「我要是捐一千的話,你能不能親我一下呢?」

兩個女孩同時張大嘴,可能都沒想到男人會流氓的這麼直接。

趙升看著兩個女孩,臉上的笑意經久不息。她們也呆呆看著他,過了一會兒, 長辮女孩臉拉的更長,又要拉著短髮女孩走,說:「別理他唐唐!」短髮女孩不 動,睜著圓圓兩隻大眼看著趙升說:「只能親臉啊!」

「嘿!」男人又笑,苦笑著說:「好吧。」又問:「我要是捐一萬的話,又 會有什麼好處呢?十萬呢?……」

男人正要再加碼逗她們,這時一輛車從後面開過來,停在他們前面,幾聲喇 叭響起。男人說:「你叫唐唐吧,把你電話號給我,呆會兒我派人把十萬塊錢給 你,你好好想想能給我什麼好處。」

女孩猶豫著的把電話號寫給了男人,寫的這當口,又幾聲嗽叭。男人沖兩個 女孩笑了笑,向車那邊走了過去。

趙升鑽進車裡,坐在副駕駛座上。后座上一個文靜的女生靦腆的看著男人, 見男人向她看去,臉一紅,忙低了頭。男人身邊一個氣質頗為高雅的女人,冷著 臉,不說話,也不看男人,把車子重新發動。

車子出了校院,這時女人仍是看著前面,淡淡說:「今天去我爸那兒。老爺 子想見你。」

車子走了大半個城區,進了一處海濱別墅區,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

「小靜,」女人沖女孩說:「你先進去跟你姥爺問好,我跟你叔叔有話要說。」

看女孩進了門,女人終於扭過頭,看男人,臉上掛著霜:「我不是提醒過你 了麼,少打小靜的主意!少打我女兒的主意!!」

男人看著女人,臉上一片懶散的笑意:「我沒動啊……不信今晚你去扒扒看, 處女膜肯定還在呢。」

「你閉嘴!」女人臉上更是冷:「正經點!我是認真的!小靜看你那什麼眼 神,你當我是瞎了,還是傻了?!」

男人呆了呆,笑笑又說:「這還不找你,生了那麼媚的一個閨女,昨兒一時 沒忍住,親了她一口……」

男人還沒說話,女人一巴掌已扇了過來,給男人擒住。男人再用力,把女人 攬到懷裡,低頭看著她的臉,笑笑說:「吃醋了?」女人咬牙掙扎,給男人加力 壓住,再掙扎,嘴也給男人堵住,再掙扎,小肉舌又給男人啟了出來。

良久,女人終於掙脫起身,喘著氣,有手梳理著散亂的長髮,盯著男人,靜 了靜神說:「你聽好了,你愛操誰我管不著,你就是把全院的小護士都開了苞, 那也由你……可小靜不許你再動她一根手指頭!」停了停又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 擠著說:「你動手我找人剁了你的手,動舌頭我找人剁了你的舌頭,你要是動雞 巴的話,我親手剁爛你!!」

「好了好了,」男人伸手撫著女人的肩:「不動還不行麼,看你那醋勁。我 這天天求著你嫁給我,死活不同意。」見女人不說話,又說:「知道老爺子找我 有什麼事兒?」

女人搖搖頭,過了會兒問:「學校里那女孩唐唐,應該就是當年堅持判你死 刑那法官的外孫女吧?」正了正臉,死死盯著男人問:「怎麼,準備對他家動手 了?」

男人冷下臉,轉頭看窗外,不說話。

女人盯著他又問:「怎麼改風格了?還是……捨不得那騷丫頭?嗯……長的 是有點小馨當年的影子,你不會把她當小馨愛上她了吧?」見男人仍是不吭聲, 接著說:「按你那老套路,當著那老頭子的面,把他閨女、外孫女輪姦了,再給 那老頭子打上藥讓他操她們,嗯,這多簡單的事兒。你今兒在那邊瞎雞巴白話什 麼?你是打算跟那騷丫頭談情說愛?」

男人呆了呆,皺著眉說:「這事你甭管了,我有我的方法。」頓了頓又說: 「不是都說了麼,那些事不是我乾的。」

「嘿!」女人輕哼一聲:「光我打聽到的就有兩起,那家兒子給逼著操媽的, 那家女兒才十二歲,給輪姦的大出血差點死了。那些只能是畜生乾的事,除了你 還會有誰?再說兩家男人都是當年參與輪姦小馨,並在法庭上指控你殺人的…… 你意思是巧合?」

「嘿!」男人也笑,扭頭看女人,輕輕說:「也許吧。」

女人冷臉看著男人,慢慢臉上也浮起了笑,說:「小樣!有時還真看不透你 呢!」頓了頓又說:「對了,還有當年那個小警察,那個所謂目擊者……嗯,現 在是刑警大隊長了。前一陣子,你一個大老爺們的,老一個勁的往他老婆的瑜伽 班裡鑽……這從明兒起吧,又得讓我陪你演戲……小子,你太狠了吧――這不但 要搶人家老婆的身子,還打算偷人家的心?」

見男人笑著不說話,女人冷冷又說:「小子,別說我沒提醒你,就你那雞巴 樣,也就我跟小馨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別真把自己當會事兒――別那個騷貨的 心沒釣著,卻把自己的小心臟賠給人家了!」

靜了靜女人笑笑又說:「對了,聽說昨天醫院裡調戲人家妹妹,準備拿十萬 塊買人家含你雞巴,結果給挨了一巴掌?」男人嘿嘿抹抹臉笑著不作聲,女人又 說:「看你那賤樣!她含你一下能把你雞巴含成金的了麼?我含了你多少次雞巴 了,你給過我一分錢了?」

男人又笑笑,過了會兒,正了正臉問:「小依,小雨的事兒,你那邊打聽的 怎麼樣了?有新消息麼?」

許依也正了正臉,搖搖頭,皺著眉說:「難!你自己不也天天在找?……嗯, 法庭,全市的孤兒院,都查了,錢也扔出去了……」女人嘆了口氣,接著說: 「看來只能是等著你閨女哪天來認你了。對了,你妹妹現在仍是沒任何消息麼?」

趙升搖了搖頭,又問:「那個人呢?嗯,當年害我那正主兒。他那麼大目標, 老爺子真不知道?」

許依皺皺眉,盯著他:「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們家在包庇他?」盯著男 人半晌,見他不說話,眉皺得更緊:「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麼,當年在後面操縱 那個案子的人根本沒有兒子,而他上面又是誰,那有很多可能的。老爺子也派人 替你監視了他一陣子,可連個屁也沒打探到,他就死了……你讓老爺子怎麼辦?」

過了會兒,女人平靜了一下又緩聲說:「你要相信我――確實,那人後面的 靠山,老爺子可能也動不了人家,可老爺子絕不至於查到了卻不敢告訴你。」

晚飯只是簡單的家庭便飯,飯後趙升給老爺子叫到書房。

兩個人慢慢喝著茶,半晌都不言語。趙升喝著茶,埋頭看著茶几。老爺子喝 著茶,細細的打量著趙升。

「醫院、藥廠那邊都好吧?」老人徐徐的問。

「嗯,都還好。」趙升說,過了會兒,又說:「大部分露頭露臉的事都是小 依打理的。」

「嗯,」老人點點頭:「雖說你臉上那刀疤算是給你破了些相,另外也沒幾 個人知道你還活著,可還是小心一些的好。」頓了頓老人又說:「嗯,我意思是, 低調一些總是好的。當然,其實,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誰,那也沒什麼的, 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呆了會兒,老人緩緩說:「小依是家裡頭最小的,我四十多歲才得的她,打 小就是我們許家的寶……」頓了頓又說:「趙升,你跟我們許家不沾親不帶故, 可我們許家寧可撕破臉皮得罪那些同僚,也要偷著救你一命,替你改名換姓,又 把醫院、藥廠交給你……」

老人靜靜的看著男人:「知道為什麼麼?」頓了頓又說:「小依這離婚十多 年了吧,她以前那位帶著兒子去了國外,她自己打小拉扯著小靜……嗯,小依不 讓我逼你,可趙升,你今天必須跟我說,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把小依當什 麼了?」

男人仍是看著茶几,呆了會兒說:「伯父,我跟小依求過幾次婚,她都沒答 應……」

「沒答應?!」老人狠拍了一下桌子,吼道:「那是你心不誠!!」

男人不說話。老人緩了緩語氣說:「趙升,你是個好小伙子。嗯,這個我不 傻,藥廠、醫院交給你的這幾年,明顯比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好了很多。」頓了頓 又說:「聽老人一句勸,你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那個『吳峰』那個什麼『小 馨』都已經死了有二十年了,你早該把過去的全扔了重新開始了,你要全心全意 的對待小依,知道麼。」

停了停老人又說:「最近咱們市出的幾個事我都聽說了……」趙升抬頭,老 人揮手示意不要打斷他,接著說:「是你乾的,沒事,我會幫你壓下來;不是, 那更好,以後你也別干!」頓了頓老人又說:「如果要干,嗯,要注意分寸!」

夜,XX市,市區一角,刑警支隊大隊長王宜軍家裡。家裡準備著要搬家,收 拾的這一堆那一堆的,王宜軍親自做了幾個菜,招待過來給他送行的妹妹。鄰市 最近有個大案,這邊警局一部分人手調到那邊幫助協助偵查,王宜軍明天一打早 就要出發。

王宜軍二十年前只是一個派出所的小片警,由於上面賞識,破格提拔到刑警 隊,現在任刑警大隊長,近些年破了幾個大案,也算是XX市警局的風雲人物。妻 子周欣早年是市體操隊的,努力了幾年最終也沒入選國家隊,現在在健身館開了 瑜伽班。妹妹王楠職校畢業後,在市裡一家私人醫院當護士。女兒王珂暑假過了 就要升高一了。

「你就不能跟你們警局打聲招唿,讓他們派幾個人幫我們搬搬家?」餐桌上, 周欣輕輕抱怨說:「那麼多東西,你讓我們三個女人家的怎麼搬?」

「嫂子,」這時王楠說:「不好意思啊,明天我們還有考試,不能過來幫你 了。」

「不是都找好搬家公司了麼?」王宜軍皺皺眉:「最近市裡出了那麼多的案 子,都加班加點的忙,哪能抽出人來干這些個私活?」

周欣不再言語,過了會兒說:「老公,你不是說新領導來,經常找你的事, 給你小鞋穿麼?怎麼這次這麼好,要分大房子給咱們?」

王宜軍眉皺的更緊,不知在想什麼心事,過了會兒說:「小欣,這些天我不 在,你跟小珂要多注意安全,多留意四周,感覺有什麼不對,要馬上給我打電話, 知道麼?」

周欣呆了呆,問:「怎麼啦老公?出什麼事了,有犯人放出來,要報復你麼?」 等了半晌也不見丈夫應聲,又說:「老公,小楠單位那個臭流氓院長又騷擾小楠 了,你能不能派人過去警告他一下?」

「沒事的嫂子,」王楠無所謂的說:「昨天讓我當著護士長的面扇了一巴掌, 估計能老實一段時間了。」

「姑姑,他是怎麼騷擾你的?」這時王宜軍的女兒王珂輕輕的笑:「摸姑姑 的屁股了?」

「他敢!」王楠大叫,又笑著去摸女孩的後臀:「姑姑的屁股只有小珂能摸。」 看看哥哥憔悴的臉,慢慢止了笑,說:「哥,你可要注意身體,這一家子人,可 就你一個男人的……」

夜裡十點多鐘,臥室里,周欣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躺在床上,在暈黃的台 燈燈光里,盯著自己丈夫。王宜軍洗漱完剛走進來,看著妻子嫵媚卻又神色清純 有如少女的臉頰,不由的唿吸一抑,輕輕走上前,把眼鏡拿下,放到寫字檯上, 又取了安全套,撲了上去。「慢點……慢點……別扯壞衣服……」周欣一片羞意, 幾聲輕嘆,一會兒,床板吱吱的叫了起來,再過了五六分鐘,女人來了感覺輕聲 呻吟起來,剛吟了兩聲,這時王宜軍唿吸忽的一急,急擺幾下,便趴在妻子身上 不動了。

王宜軍唿嚕聲響起很久,周欣仍呆呆的躺在那裡,看著天花板。心裡不知哪 來的一陣酸,兩行淚悄悄的淌了下去,心裡不由的罵自己:「有這麼疼愛自己的 丈夫,又有那麼乖巧的女兒,自己又有什麼不滿意的呢?」心裡卻仍是煩燥不堪, 這樣大睜著眼一直到半夜,聽丈夫又一次輕輕低語起來,睡夢裡緊皺著眉,額角 布滿汗珠,周欣沒有再看,側身躺下,聽丈夫終於輕「啊」了一聲,身子猛的挺 起。

周欣仍是一動不動,仿佛已經睡去,她明白,自己只有這樣,才會讓丈夫心 安,不為吵醒她而心生愧疚――王宜軍婚後經常會半夜從夢裡驚醒,最近更是頻 繁。

待丈夫再次睡去,周欣披了件外套,悄聲去了陽台,看著街上的燈光,心裡 觸著過往,想著在體操隊時,雖然整天是汗水卻充滿著希望的一天天,不由吁了 口氣。又觸著現在的瑜伽學習班,心裡不由的觸起班上那獨特的一位,健壯的跟 牛一樣的身子,那雙眼眸里嘻笑掩不掉的憂鬱,尤其是那天偶爾見到那半身的裸 體,隆起的肌群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仿佛寫滿了歷史,在等著一個能懂的人去 細細的品閱。

周欣在思考著關於歷史一類的事情的時候,同時,城市的另一邊,趙升一個 人靜靜坐在一間小屋裡,呆呆盯著面前的一堵牆,牆上貼滿了形形色色的大頭、 小頭的照片,一頁又一頁的列印紙,紙里是各種各樣的瑣碎資料:住址、工作、 愛好、情人、孩子、父母、朋友……

牆上的鐘輕輕敲過兩下,已過凌晨兩點。

02、新居新鄰居,酒館裡的陰謀

第二天,近黃昏。

城市邊緣一個小區,趙升和許依站在窗前,盯著小區院落,看著一輛貨車緩 緩的馳到了樓房前面。從車上下來幾個穿著工裝的男人以及兩個女人,其中一個 交待了幾句,那幾個男人開始往樓上搬柜子什麼一些個大件。幾趟後,待院子裡 只剩下些零碎的小件,那幾個男人便讓那女人簽了字,離開了。

許依看著窗外,輕輕說:「他妹妹沒過來呀,那老趙,不用怕挨巴掌了,你 可以出去表現表現啊。」

周欣正和女兒王珂滿臉大汗的往屋裡搬著東西,這時,對面屋裡出來一個打 扮時尚的女人,周欣回過頭,沖她微微點點頭,聽她說:「妹子,搬家呢?怎麼 搬家公司的人呢?」

「嗯,」周欣用手背擦擦額頭的汗,說:「他們說我們出的價只限搬大件, 要搬小件,還得再加三百……」

「哎呀!」許依打斷她:「這是三樓啊,那麼多東西,這一趟趟的你們兩個, 哪能行。再說這哪是咱們女人乾的活?」

「就是嘛!」這是一邊的王珂撅著嘴,輕輕抱怨說:「你看阿姨都這麼說了!」

周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聽女人又說:「妹子,這樣,我家老趙這會兒在家, 也沒什麼事兒,這騾子吧,閒著也是閒著,就讓他把餘下的給你們搬上來得了。」 也不等周欣拒絕,許依回頭沖屋裡喊:「老趙!出來一下,來幫妹子搬搬家!」

趙升光著膀子,裝著條大褲衩來到門口。周欣看到他,呆了一下,又看著那 滿是汗漬的光條條的健壯身子,不由小臉一紅,忙低了頭。聽女人高喊著說: 「老趙!注意點,回去穿件皮!人家妹子可是要臉的人呢,你這光條條的要去做 鴨子麼。」聽女人低下聲又說:「妹子,別見怪,我家老趙閒著沒事幹,剛在屋 里作伏地挺身啃地板呢。」

院子裡,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女孩在一邊偶爾搭搭話。這時,許 依忽的故作驚訝道:「啊,原來妹妹跟我家老趙早就認識啊,我就說麼,怎麼這 些天老趙跟中了邪一樣的去練什麼瑜伽,原來是沖妹妹去的啊。」見眼前女人低 著頭,臉泛桃紅,嘴裡咿呀說著「哪裡是,哪裡是」,許依頓了頓又說:「回家 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趙升滿頭大汗的一趟趟的往樓上搬著東西,周欣過意不 去,幾次要過去搭搭手,都讓許依攔住了,說要好好治治他。

「媽,你看!」這時王珂輕唿:「真漂亮呀!」

另兩個女人隨著她的手勢向西邊看去,見那一抹夕陽正緩緩沉下,天邊給染 得紅紅一片,像在淌著處子血。

夜要來了。

深夜,周欣坐在臥室梳妝檯前,邊梳著頭,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呆呆的, 似乎是看的痴了。

「媽,你好美啊!」女兒不知在什麼時候進了屋,在後面抱著她,又說: 「媽,我要是男人的話,現在一定會吃了你!」

周欣笑:「有你這樣說媽媽的麼?再說媽這都老的不成樣子了,哪裡美了?」

「哪裡有老?」女孩轉了轉眼珠又說:「媽,你就裝唄,我都看見了,趙叔 叔看你那眼神,像是餓了好幾天呢。」女孩呆了呆忽的輕笑了一聲,又說:「小 依阿姨瞪了他好幾眼呢!」

呆了一會兒,周欣嘆了口氣:「你小依阿姨可比你媽媽漂亮多了呢。」

女孩不由的點點頭,忽覺不對,忙說:「媽,小依阿姨只是會打扮而已。哪 如媽媽,媽媽你這才是貨真價實的自然美。」呆了呆又說:「媽,趙叔叔可真壯 啊,嗯,還有臉上那刀疤,真有男人味啊……」

周欣回身胳肢女兒,輕笑說:「小妮子,發春了?以前一直說要嫁給爸爸那 樣的男人的。難道你趙叔叔比你爸還帥?」

「當然是我爸帥了!」女孩急急的分辯,過了會兒喃喃又說:「我爸也真是 的,還刑警隊長呢,跟個書生似的。」撅了撅嘴又說:「嗯,不過,還是爸爸最 好,我將來就找一個爸爸那樣溫柔體貼的老公!」

女孩忽的瞅著梳妝檯背面牆上靠近天花板的那隻貓頭鷹,說:「媽,你屋裡 也有這個啊,改天咱們把它啟下來吧,看著怪怪的。」

周欣也抬頭看去,說:「就這樣吧,慢慢就習慣了,這房子現在還不是咱們 的,別給人家動壞了……嗯,我問你小依阿姨了,他們屋裡也有。說這是貓頭鷹 小區,每家每戶都有的,辟邪用的呢。」

「招邪的吧。」女孩撅起小嘴,繼續看著貓頭鷹,盯著那圓圓的眼。

那眼正散著幽幽的光,盯著屋裡的母女。

她們十幾米外,對面房子一間小屋,趙升正和許依盯著一個螢幕,與螢幕里 的母女對視著。

「真是可人的一對兒啊,你真是賺到呢。」過了會兒女人又說:「他那個護 士妹妹確實是個硬軟不吃的狠丫頭,可他這老婆女兒吧,嘖……」

女人搖了搖頭,說:「我覺的都不用下藥就可以搞定了。」女人一邊說著一 邊伸手摸男人的襠部,小嘴一撅,在上面狠狠的拍了一掌,隨著男人「啊」的一 聲,看著他狠狠說:「看你那賤樣!雞巴硬的都抽筋了!」

「含含!」男人紅著眼盯著她,喘息著,把著女人的頭把她緩緩按蹲下。

女人蹲在男人跨下,輕輕舔弄著男人的陰莖,過了些時候,又覺腿有些麻, 拿了墊頭,又改跪在男人身前,看著那肉莖連連在空里跳了幾下,知道是自己的 姿勢給男人帶來的刺激,小口上前再次輕輕把肉龜含住,仰頭看著男人輕輕的笑, 唔唔說:「喜歡麼……」男人呻吟著點點頭,鼻息越來越重,把手插在女人濃密 的秀髮里,把女人向自己胯里按去……

良久,女人艱難的把頭從男人胯間拔開,滿臉紅暈,嬌喘著的仰頭看男人, 輕輕又說:「那邊大桶水裡,藥下了麼?」

男人把著女人的腦袋又向自己胯間按去,喘息著點點頭,喃喃說:「別說這 些,現在我只想操爛你的嘴!」

又過了幾天,這天晚上七八點鐘的樣子,趙升來到大學附近的一家小酒店。 角落處一個女孩沖他揮揮手,臉上綻著濃濃的笑意。

趙升說他不習慣背著門坐,與女孩換了座,坐下,打量四下,笑笑說:「怎 麼我掏了二十萬,你一個大小姐就請我到這種地方『共進晚餐』?」――那天后 給這女孩忽悠著他又加捐了十萬。

唐唐輕輕笑笑,臉給男人說的微微有些紅,忽又撅起嘴:「錢又不是進了我 口袋!」頓了頓又說:「再說了,有本大小姐賞臉陪你吃飯,在哪裡不都是天大 的恩賜。你看你,還挑三撿四的,怎麼我們這種小地方容不得您這位大佛了……」 說著說著仿佛忽的來了氣,嘴撅的更高,作勢起身:「要不就算了,這飯也甭吃 了,我找人把錢退給你!」

女孩站起來半天,仍是沒走。男人也不說話,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

女孩又站了一會兒,然後紅著臉坐下,又撅起嘴來,過了會兒,又拿眼瞅男 人,看著他滿臉無恥的笑,不由咬牙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沒見人家生氣了麼!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在你面前,生氣了,要走了,你也不知道攔攔?哄哄?―― 還說有一百個女人呢!」

「那你告訴我,這位漂亮的小姐,當她生氣的時候,她男朋友都是怎麼哄的 啊。」男人仍是一臉的壞笑。女孩「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像是真的生氣了。 這時,服務員上來,男人草草點了幾個菜,然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桌 面的對坐著,都不說話。

「你是單親家庭吧,聽說就一個母親,」這時男人打破沉默說:「你爸呢?」 看著女孩略有驚訝的抬起頭,解釋說:「嗯,這追馬子當然得作足功課,你祖宗 十八代我都已經查了一遍。」

「不要再說追馬子什麼的,真的,再說我就要生氣了……」頓了頓女孩又說: 「我真的已經有男朋友了,學生會的副主席呢,我們已經處了一年多了,他對我 可好了,特別的體貼。」

「你對他呢?」

「嗯,我當然也愛他了。」停了停女孩微紅著臉,斜著眼看旁邊,探著頭悄 聲說:「跟你說啊,前陣子我們都接吻了呢……」

「嘿!」男人不由的輕笑了一聲,說:「好嚇人啊,原來都進展到這麼深了 呢。」也不管女孩臉色有多難看,更不管旁邊桌上一男一女詫異的眼神,咯咯的 又笑了起來,說妹妹,你是不是剛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啊。

女孩冷臉看著男人不說話,顯然是感覺到了冒犯。男人靜了靜神,正著臉說: 「好好,我不笑了,還是說你家人,你爸爸吧。」

女孩抿著嘴又生了一會兒氣,終於開口談談說:「我媽還念大學的時候就有 的我,嗯,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誰。」呆了呆又說:「我姥爺說我爸爸是個好人, 離開我媽媽,這麼多年不見我只是有他自己的苦衷。嗯,小時候跟夥伴吵架的時 候,他們罵我是小雜種。」

看著女孩一臉的落寞,男人把手搭在女孩手背上,柔聲說:「要不你認我當 爸爸吧。」

女孩呆了一下,看著男人,半晌,眼裡泛著淚光,說:「你才多大啊,你怎 麼能當我爸爸呢。」又感覺男人那隻大手不住在自己手背上撫摸著,一驚,臉一 紅,霍的把小手抽了出去,正了正臉,瞪著男人說:「我不要!誰敢要你這樣的 流氓爸爸!」

男人給噎了一下,張著大手,委屈著說:「我對天發誓,剛才我吳……剛才 我趙某人絕沒有一絲壞念頭!」停了停又柔聲說:「剛才看你那麼傷心,我不是 在安慰你麼?」

女孩瞪著大眼,盯著男人的眼,半晌,輕輕問:「真的?」

男人也沉了臉,嚴肅的看著女孩,半晌,輕輕說:「真的!」。見女孩眼裡 慢慢又濕了起來,一臉歉意的看著他,男人忽的一個沒憋住,「噗」的笑著聲來, 紅著臉低頭輕笑了了半天,不見女孩有任何反應,不由抬頭,見她正氣鼓鼓的盯 著他。女孩見他抬頭,盯著他的眼,狠狠說:「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會信你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男人看著女孩別過去的側臉,說:「那會兒,我真心想 當你爸爸的。嗯,你今天多大了唐唐?」女孩「哼」了一聲,不說話。男人看著 手裡水杯,又說,語氣有些落寞:「我有個失散多年的女兒,如果還活著的話, 也應該有你這麼大了。」

聽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女孩慢慢扭過頭,看著男人,眼裡又泛起淚花,不由 的伸出小手搭在男人手背上,問:「她長的像我麼?」忽的心裡一驚,忙把小手 拿開,咬牙狠聲說:「你又在騙我是吧?!」

男人抬頭看著女孩,沉默良久,忽的輕輕一笑,說:「騙你的!」

兩人再沒話,場面一時有些尷尬,這時服務員上了一個菜,兩個人也都沒動 筷子的意思,過了會兒,女孩輕輕說:「喂,跟我說說你的家人吧,嗯,像是父 母什麼的。」

男人抬起頭,看著女孩,笑,良久,低頭看著杯子說:「我是個孤兒,嗯, 我媽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早不記得了我是不是還有爺爺姥爺叔叔伯伯 什麼的,嗯,我在孤兒院長大的。」過了會兒又說:「嗯,對了,我還有個妹妹, 小我三歲,從父母死後我們就失散了,再沒見到她……嗯,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 著。嗯,按道理說這世上我還有兩個親人的,可我找了這麼多年,到現在一個也 沒找到。」

男人抬頭,看女孩濕著眼,輕輕笑了一聲,說:「騙你呢,傻丫頭!」

女孩搖搖頭,說:「我相信你,你沒騙我!」又伸手過去輕輕觸著男人臉上 的刀疤,問:「我早想問了,這是刀疤麼,是怎麼弄的啊?」

趙升嘻笑著正要逗女孩,忽的注意到遠處酒店門口進來一男一女,那女孩正 是前些天學校里與唐唐在一起的長辮女生。

這時,趙升急急的眨著眼,沖對面唐唐說:「眼,眼,眼……眼裡進東西了 ……」指著眼看著她,又說:「進去個小蟲,快,快幫我吹吹!」

女孩伸過腦袋,一邊吹著一邊說:「哪裡呢?哪裡呢?」

「騙你呢,」男人縮回身,輕輕的說:「你這丫頭吃什麼長大的,這麼好騙?」

女孩咬著嘴唇瞪他,探身攥著小拳頭在男人肩上用力捶了幾下,坐下低著頭 生起悶氣。聽男人輕聲說:「喂,你還欠我一個吻呢!」女孩抬起頭,奇怪的看 著他,聽他又說:「你不是說捐過一千,你會親我的嘴麼?」

女孩呆了一下,說:「你無賴,明明說好只親臉的!」

「好,那就臉好了。」男人又笑起來,把大臉向前伸過去,輕輕說:「趁吃 飯前親唄,吃了飯會親我一臉油,那就不好了。」見女孩不動,男人又說:「說 話要算話啊,不准耍賴!」

女孩仍是不動,紅著臉低著頭向旁邊瞅了一眼,說:「有人呢……」

「快,」男人伸著脖子,挺著臉催促:「我這歲數都可以當你爸了,你就當 是親你爸一下,嗯,快,就用嘴唇碰一下我的臉而已。」又說:「你再不親,他 們都要看過來了啊!」

唐唐在男人臉上剛輕輕親了一下,門口那邊站了好一會兒的男生幾步竄了過 來,也不說話,提著男人的衣服領,一拳打了上去!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坐回椅 子上,輕輕擦著嘴角的血漬,也不說話,看著男孩,嘴角翹著輕蔑的笑。然後給 男孩一拳又打倒在地上。

唐唐這時終於醒過神,手哆嗦著上前拉男孩,說:「陳震!你幹什麼!!」 這時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這邊瞅過來。見那個男孩揪著一個男人,形似瘋狂的說: 「老東西!有錢就了不起?!她媽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說著狠狠一拳又打過去。

這時酒館服務員、老闆都沖了上來,把男孩死死的從後面抱緊。男孩伸腳又 去踹男人,男人也不動,任他踹。女孩這時上前狠狠的扇了男孩一巴掌,男孩呆 呆的看著女孩,不掙扎了,不踹了,也不叫了。這時仿佛整個酒館變成一個無聲 的世界。良久,男孩紅紅的眼裡忽的濕了起來,又「唔」像只狼一般的吼了一聲, 掙脫開,向門外沖了去。

那個長辮女生也跟著跑了出去。唐唐看著自己的手,顫抖著,正也要衝出去 追,瞅了旁邊男人一眼,又停了下來。

過了有近十分鐘,周圍的男男女女慢慢又開始有說有笑起來。男人與女孩仍 是低著頭,相對而坐,都不作聲。這時,男人忽的口裡「嘖嘖」幾聲,又伸手摸 自己的臉。女孩抬起淚眼,看著男人一幅疼痛難忍的樣子,忽的醒過神,也顧不 得摸淚,慌忙的起身上前,看著男人仍在流著血的嘴角,手腳無措的說:「這, 這……這怎麼辦,這怎麼辦,都怪我,都怪我……」

女孩正喃喃著,忽見男人臉上慢慢透出一股壞笑,聽他又說:「騙你的,我 臉皮厚,這刀都挨過,還怕那雞巴頭大小的肉拳頭?他是你男朋友?你說什麼, 還是個學生會的什麼副主席?怎麼會一點逼腦子沒有,稍微激一下就興奮的跟快 要射了一樣,腦子裡面裝的難道都是精子麼,這也太次了吧!」輕輕又說:「唐 唐,你跟他可太不值了,可惜你那小逼了,嗯,從現在起跟我得了,我的雞巴絕 對比他的更合適你!」

女孩小臉微紅,呆了一會兒,看著男人隨著唾沫星子越來越濃的那一臉的奸 笑,忽的一陣怒氣上涌,悲傷全無,小臉一時脹得通紅,不由的攥緊了拳頭,在 那幅奸笑全展開之前,一個沒忍住,一拳頭沖那可惡的大臉打了過去!

深夜,女生宿舍一角,一個絡腮鬍的男人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一個長辮子女孩, 說:「裡面是說好的十萬,密碼是四個A 加上四個零。」女孩一副高傲的神情, 冷著臉接過銀行卡,不說話,也不看男人,轉過身去,挺著胸,頭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呆了一下,看著女孩的背影,抹抹嘴,喃喃道:「靠!我喜歡。」轉身 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片刻後,這一方之地,清風之間,唯餘一縷幽香,一聲嘆息,記得曾有人來 過。

03、周欣淪陷曲的前奏

深夜,城郊一處倉庫一角,十幾個大漢帶著頭套,圍成一圈,圈中央,一個 中年男人嘴給膠帶封著,唔唔有聲,給坐綁在一張鐵椅子上,右手食指已斷掉一 截,端處仍在滴著血,顯是剛被切斷不久,下身光著,雞巴高高濕濕的挺著,上 面還沾有些血漬,他身前,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倒趴在地上,赤裸著下身,胯間 一片狼藉,濕濕的小腦袋微微抬起,正看著身旁。

他們旁邊,一個中年女人則雙腿大分著綁在另一把特製的椅子上,一個二十 幾歲模樣的小伙子壓在她身上,下身飛快的挺動著,不斷有汁液從兩人性器的交 結處淌落下去,中年女人緊咬著牙關,卻不時有呻吟聲從齒縫間溢了出去。這時, 小伙子忽的加快了頻率,嘴裡唿唿有聲,一聲悶叫之後,趴在中年女人身上,一 動不再動。

「啪!啪!……!」寂靜的倉庫里響起一串鼓掌聲,一個人緩緩走進圈裡, 只見他全身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兩隻眼,看著眼前的一家四口,笑笑說:「精彩! 老爹把女兒破處了,兒子把老媽操出感受來了,好!」又沖仍趴在中年女人身上 的小伙子說:「孩子,先歇會兒啊,操逼這事你妹妹還有些生,讓我們兄弟先教 教她,幫她再通通,等養足精神你再接著操……」

女孩給兩個壯漢按趴在地上,另一個則脫了褲子跪在她胯間把雞巴操了進去, 進入那瞬間,女孩瘋了似的尖叫起來,雙手死命的抓撓著地面,顯然是疼到極處。

哭叫聲里,那剛說話的蒙面男人又慢慢走到被綁著的中年男人身邊,在他耳 邊輕語說:「老梁,知道為什麼麼?」也不理男人的「唔唔」聲,接著說:「二 十年前那案子,你們十幾個輪姦了我女人,害她死了,你忘了?你們又集體做偽 證,說是我殺了我女人,結果法院判了我死刑。」

中年男人口裡的「唔唔」聲霍然消失,眼睛大瞪看著蒙面男人,聽他仿佛是 有讀心術,說:「對,蒼天有眼,我沒死。」又淡淡說:「我這輩子唯一的心愿, 就是讓你們每個人都享受一下我當年的感受……嘿,能有幸給親生的女兒開苞, 是不是很舒服呢?對了,跟你們比,其實我還是挺善良的,是不是啊,至少我沒 殺了你老婆再讓你去頂罪吧。」

頓了頓又說:「老梁,別急,時間早著呢,錯過什麼不要緊,改天我會把今 晚拍的片子發給你。」想了想又說:「哦,對了,歡迎你們去報警,如果你們願 意的話,我們也會幫你們在報紙上,各大門戶網站上講述你們一家人的遭遇,告 訴人們什麼叫『惡有惡報』……嗯,那時你們肯定會很風光的。」

過了會兒,蒙面男人輕輕又說:「對了,你願意的話,你弟弟一家我們也會 去照顧一下子的。」頓了頓笑笑又說:「對了,還有,千萬別客氣,不用謝我的 喲,這可都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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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趙升來到對面屋子。周欣打開門,沖他笑笑,隨口說:「你可來 了,燈又壞了。」忽的住了口,看著男人的臉,只見上面嘴角發青,左眼黑黑一 圈,大大一隻熊貓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輕聲問:「怎麼啦?」

感受著女人柔軟的手尖,男人看著她,半晌不語。周欣忽的意識到自己的動 作有些曖昧,匆匆的把手放下,轉身向屋裡走。男人一邊換拖鞋,一邊在女人身 後撒著謊:「走路不小心跌的。」

周欣搬過來的這些天,由於是新公寓,經常這壞壞,需要修修,那又需要填 補點東西,自己男人又不在家,只好厚著臉去找趙升幫忙,最開始的時候,總要 猶豫半天才敢過去敲門,過了些日子,直接就發簡訊打電話了,感覺里本就該如 此,比用自己男人還覺自然。

這時候,周欣其實還沒感覺到什麼,可是,一天跟幾個要好的同學小聚,酒 後幾個三十好幾的女人肆無忌憚的聊起性事來,一個說自己的老公可以一晚讓她 死上多少回,一個又說第一次背著男人偷情時那又怕又舒爽的感覺,誰又說有天 看到自己兒了在手淫差點沒忍住要去幫兒子把逼遞上去讓他操。這天夜裡,周欣 作了一個長長的春夢,第二天醒來後,讓她迷煳了一整天,因為夢裡與自己纏綿 的並不是自己多日不見的男人,而是那個跟她漸漸熟悉的叫趙升的男人。她有些 迷惘,不清楚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覺是愛,或只是一時的慾望。

屋裡沒有空調,有些熱,周欣站在地下,看著男人站在椅子上仰頭忙著修罩 燈,T 恤上半截已給汗浸濕了,緊緊貼著身子,襯著男人凹凸有形的身子,周欣 悄聲咽了咽唾沫。正恍惚著,卻見男人忽的停在那裡,眼神直直盯著她,周欣一 時臉更是熱,仿佛自己的念頭全讓男人看透了。

「怎麼啦?」周欣慌慌的輕問。這時男人似乎醒過神,匆忙著又去擺弄燈具。 男人的神色反而讓女人心安了下來,正暗自吁著氣,忽見男人穿著大褲衩的襠部 正給高高的頂起,像一個小山丘,女人當然明白山丘下面是什麼,不由的又抑了 唿吸,感覺到自己下面好象有什麼要流出來。

「嗯……」靜了靜周欣一邊向門外走一邊說:「你忙著,我去作飯,今天在 這兒吃吧,老麻煩你,都不好意思了。嗯,小珂去她小姨家了,今晚在那邊睡。」

周欣來到廚房,正忙碌著,忽的呆在那裡,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的那後半句。 「我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告訴他這個?!他會誤會的!!」周欣心裡不由 對自己吼起來,臉一時像是要著起火來,恨得自己牙根癢,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 去,心裡不住喃喃說:「這會讓他怎麼想我,啊,怎麼想我……一個蕩婦?」心 里又說:「這些天我是怎麼了?怎麼老會想那種事?怎麼會這樣呢?以前老王也 有出差一兩個月不回家的時候呀?」

周欣正喃喃自語著,又發現自己白襯衫最上面開了兩個扣子,而由於天太熱, 她從外面回來便解了乳罩,所以從上面能清晰找著那兩個滾圓的大白肉球,甚至 肉球頂端兩個褐紅色的小棗也是清晰可見。周欣心又跳了一下,明白剛才在臥室 里,男人是因為什麼愣神。

周欣想到這裡,忙匆匆的扣著扣子,又想著自己身上那丈夫多年就不在意的 兩個肉球,竟能讓男人那樣失神,不由心裡又有一些小得意。再觸起男人多次在 自己面前失神讓他老婆狠瞅的醜態,周欣不由的輕輕笑了一聲。

「什麼事這麼高興?」趙升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女人。

周欣打了個哆嗦,扭頭看向男人,不由用手緊緊抓著衣領,仿佛不這樣不僅 會讓男人看到自己的乳房,還會讓男人看進自己的心裡去。

趙升看著女人羞怯欲滴的樣子,慢慢走上前,輕輕撫著女人的肩,說:「修 好了。」又問:「什麼事這麼高興?」

「沒有……」女人仿佛不知道男人的手還在自己的肩上,只是低著頭,猶豫 了半晌,仿佛下了天大的一個決心,咬咬牙說:「哥,我要跟你說件事。」

「嗯?」男人停了手,問:「什麼事?」

女人又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說:「哥,你別難過啊……嗯,嫂子背著你外 頭有男人。」女人說完,過了好一會兒,不見男人應聲,回頭看男人的臉,見上 面也沒什麼表情,不由一陣心慌,仿佛偷情的人是自己,轉回頭看著菜板又說: 「就是經常去你家的那個絡腮鬍的男人,嗯你二弟……前天你不在家,我跟嫂子 在你們那邊睡……嗯,半夜給吵醒,見嫂子不在屋裡,嗯,又聽那聲音是嫂子的 ……我出去看,他們可能忘了關門,從門縫裡,我見他們在,嗯……」

「我知道。」趙升談談的說。

「啊!」女人不由的又扭過頭,見男人臉上仍是沒任何表情,聽他淡淡說: 「我愛你嫂子,所以,我不會去約束她,我只想她快樂,快活。」頓了頓男人又 說:「你嫂子跟別的男人作愛並不代表什麼,那只是解決一時的生理需求而已, 跟去個廁所灑潑尿也沒什麼區別……嗯,你嫂子愛我,這就足夠了。」

「可……可……」女人看著男人,腦子裡一時間空白一片,男人的話幾乎把 她整個前半生的人生觀都顛覆了。

男人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再吻時,給女人躲過,女人慌張的轉回頭去, 低頭切起菜來。

男人的手搭在女人後背上,緩緩撫著,感覺著那層溫度,那層柔軟。周欣不 再說話,開始機械的切著菜,感覺著男人的手越摸越低,慢慢從腋下伸到胸前, 試探了幾下,輕輕的搭在了自己的右乳上。周欣一手抓著黃瓜,一手攥著菜刀, 身子一下子僵在那裡,抑了唿吸,閉了眼,朦朧里耳邊忽的又一熱,一個聲音喃 喃說:「小欣,你要學著放開自己的身心……」接著身子一顫,耳垂已給男人含 在嘴裡,右乳上的那隻手也開始緩緩的揉捏了起來。聽男人又說:「就像你嫂子 那樣,你都看到了吧,當時你嫂子快活吧……」

「別……別……」周欣口裡喃喃有聲:「我……我不能對不起……」說到這 里女人忽的細細呻吟一聲,另一隻乳房也給男人占領,並在上面狠狠的揉了一下 子。這時,女人整個後背貼到男人懷裡,感受著男人下面那處地方的堅硬,感受 到它隔著衣服鑽進了自己的胯間。

「不要……」女人又一聲長長的輕哼,音調里卻像是塗著淫液。

趙升伸下手,把襠里那硬若如鐵的東西掏了出來,又去脫女人的褲子,卻給 女人伸手死死把住。他想了想,抓著女人的小手,讓它去攥自己的陰莖,那小手 在他肉柱上跳著舞般的竄動了半天,終於握實,由他引導著在上面擼動了起來, 男人在她耳邊柔聲又說:「小欣,幫哥哥擼出來好麼?」

男人喘息著,感受著那隻小手的柔軟,它的慌張,它的生疏……當要來的那 一刻,男人把陰莖插到女人的胯間,顫抖著接連射了四股!

男人靜靜抱著女人半晌,終於張口在女人耳邊輕聲說了聲「謝謝」,提上褲 衩,緩緩走了出去。

男人回到自己家,走進那間小屋,許依坐在椅子上,也不回頭看他,只是盯 著眼前螢幕。

螢幕里,一個女人呆呆站在廚房,一動不動,像是給石化了。又過了一會兒, 終於清醒過來,把右手放到自己面前,那正是剛才她擼男人陰莖的手,看了半天, 又把它放到鼻前,輕輕的嗅了一下,又匆匆的放下,心虛的回頭看了門口一眼, 過了會兒,放到鼻前,又猶豫著嗅了幾下。

幾嗅之後,又把手伸到胯間,掏摸著,再展到自己面前時,手指上已是晶瑩 一片,上面沾著的顯然是從男人陰莖里射出來的東西,女人看著它,良久,又回 頭看了一眼門口,然後,輕輕把沾著汁液的手尖放到鼻下,嗅了一下,想了想, 又把它放進嘴裡,細細的吮了一下。

螢幕里女人已消失很久,屋裡一男一女仍是盯著螢幕,誰也不說話。

「好了,既然都騷成這樣了,那今晚就肏唄。」女人仍是看著螢幕,淡淡的 又說:「看來下次那大桶水裡不用再下藥了吧,這再騷下去,大街上隨便一條狗 就可以把她給操了。」

男人伸手去撫摸女人的肩,給女人甩了出去,再撫,再甩。

「生氣了?」男人手伸在半空里,尷尬的笑笑:「你不是都知道的麼,只是 作戲呢。」

女人回過頭,冷臉看著男人,看了半天,說:「我怎麼感覺這婊子在你心裡 的位置比我還高呢?」

「怎麼會呢?咱倆這都是多少年的感情了。」男人俯下身去吻女人,女人掙 扎了一番,終於讓男人擒住了小舌。半晌,女人再次掙脫,喘息著,看著男人, 狠聲說:「你可以操這世上的任何女人,甚至小靜!可我不許你再愛上她們任何 一個!」

門鈴響個不停,周欣在貓眼前看了半晌,最終還是打開了門。「你來了姐。」 周欣低著頭,仿佛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許依手搭著她的肩,說:「妹子,來,小珂不在,今晚到我家吃飯。」

「不了,我已經吃過了姐。」

「你吃過什麼了?」許依看著她,心裡狠狠想著:「除了我家男人那幾滴精 子,你吃過什麼啊,一個多小時前在廚房給我家男人擼雞巴,然後又去衛生間洗 澡,那擼雞巴的手洗的倒是挺仔細,一遍又一遍的,可那沾著精液的褲子卻也聞 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又呆坐在床上一直到現在。――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這像吃過的樣子麼?」許依笑笑又說:「快,來跟姐姐聊聊天。」

周欣猶豫著還是給許依拉到了他們家。一進屋就聽到有人在廚房裡忙著,呆 了一下,聽許依跟她解釋說:「我家老趙跟他二弟在裡面忙呢,妹子,你不知道 吧,我家老趙那可是上得了小逼,下得了廚房,做得一手好菜。」又說:「來, 咱們到臥室里躺床上聊聊,這一天的,累死了。」

「姐,對不起啊……」與許依一起躺在床上,周欣紅著臉說:「我,我跟哥 說了……」

「嗯,這事老趙跟我說了。」許依摸著她的手:「怎麼能說對不起呢,你跟 他說我偷男人的事,那說明你在乎我家老趙,想他好,嗯,我家老趙很感動呢。」

「啊,不是的姐。」周欣急急的爭辯:「不是那樣。」

「我們女人命苦啊妹子!」許依忽的長嘆一聲。周欣問:「怎麼啦姐,我覺 的挺好的啊。」許依仍是撫著她,小手慢慢移到了那圓鼓鼓的臀瓣,仿佛是無意 間揉捏著,說:「妹子,你說咱們女人這明明可以挨千插的身子,卻讓那些個道 德家約束的一輩子只能挨一個雞巴操,多辛苦啊!」

周欣喘息一聲,扭動著身子,說:「嫂子,你說什麼啊,怎麼說的這麼,這 麼………女人就該守婦道的麼,要不還要婚姻幹什麼?」「婚姻?」許依輕蔑一 笑,接著說:「妹子,咱們都給騙了,這婚姻是為了財產分配需要的,哪個是為 了什麼所謂忠誠?……你看這現代婚姻就是人家歐美人發明的,還是人家看得開, 他們換老婆操比跟換車開都隨便呢。」「什麼?!」

那隻小手慢慢摸到大腿根處,給周欣喘息著死死抓住,不讓它再進一步,許 依接著說:「啊!妹子,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不知道?就是咱們國家,這換妻也 都流行的很呢。」又在女人耳邊細細說:「妹子,你男人這麼多日子沒回來,小 逼都結蜘蛛網了吧?」

「你說什麼呢姐?」周欣抱怨說,卻一個不小心讓那隻小手鑽進了裙子裡, 一失神,又覺那隻小手隔著內褲在自己的那道縫處劃了開來。周欣身子連抖了幾 下,伸手去阻止,手搭在女人胳膊上,卻是軟弱無力,像是在催促它更快一些。

「你身子好敏感啊妹子。」許依一邊划著,一邊輕笑著說:「這都濕透了呢 ……妹子,要不今晚就讓我家老趙幫你通通陰道吧,這老不通會得病的。」周欣 扭著身子:「你說什麼啊姐,我要生氣了啊……」許依下面划動的更急,扒在她 耳邊輕輕說:「我家老趙雞巴大吧妹子,跟姐姐說實話,你想不想那麼大的雞巴 能操進你這小縫裡呢?」

周欣紅著臉,咬著牙,輕哼:「不想!」卻忽的輕嘆一聲,只覺那隻小手已 從內褲的邊緣鑽進了自己的內褲裡面。「別!」周欣忙伸手下去,又覺那隻小手 忽的消失不見,不由又有一絲失落,耳聽女人的輕笑聲:「妹子,睜眼看看,都 這麼濕了,還不想?」

周欣睜開眼,看著眼前張開的濕淋淋的幾個手指,臉一陣熱,急急又把眼閉 上,聽女人又說:「何苦難為自己呢妹子……你家男人如果愛你、在乎你的話, 他是不會介意的,他也想你能快活,是不是?再說了,操逼無非就是兩個人的兩 塊肉在一起碰碰,妹子,你說跟握握手又有什麼區別呢,多大點事呢,是不是?」

觀察著周欣的神情,女人把手又伸進她的胯間,鑽進內褲里,輕輕撫著那柔 柔、濕濕的兩片肉片,感受著它們的顫抖,感受著它們主人的情慾,問:「妹子, 實話跟姐姐說,你跟你家男人多久作一次愛啊,每次又多長時間啊?」「……」 周欣喘息著不說話。

許依趴在她耳邊輕輕又說:「妹子這麼敏感的身子,這每次要操出幾次高潮 啊?」

「那『高潮』什麼的都是書上寫的,用來騙人的,哪裡有的呢……」周欣紅 著臉,喃喃說。

許依愣在那裡,半晌問:「妹子,你這麼騷的小逼從沒高潮過?再說了,你 跟你那些閨蜜從來不說這種事兒?她們沒跟你說來高潮時的那種感覺?」

「都瞎說的,哪能當真……」

04、周欣的淪陷曲,唐唐的虎牙

這次燭光晚餐,周欣不知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她給安排著跟趙升坐在桌子 的一邊,許依則跟那個蓄絡腮鬍的叫錢程的男人一邊。那個錢程尤其的能說會道, 邊吃邊講著黃段子,惹得另幾個人或開口大笑,或怯怯偷笑。

這時,昏黃的燭光里,大家都不再說話,那錢程拿著酒杯只是呆呆的看著她, 喘息聲越來越重,周欣有些驚訝,問:「二哥,怎麼啦?不舒服?」

「他那是舒服的。」趙升在她耳邊輕輕說,手一抖,一根筷子掉在了地上, 說:「小欣,幫哥哥撿起來。」

就著燭光周欣正在地上找著筷子,忽的呆在那裡,只見桌子下面,對面那二 哥正開著褲門,一根粗粗的肉棒子正硬硬豎在那裡,一隻小手則緩緩的在上面擼 動著,那隻小手正是旁邊許依的。周欣慌裡慌張的起身,卻不小心頭碰到了桌子 下沿,「啊」了一聲。

「怎麼啦,碰腦袋了?」趙升摸著她的頭:「怎麼這麼不小心?」男人一邊 問著,另一隻手也隨手搭在了女人大腿上,撫著緩緩向大腿根移去,那隻大手仿 佛是一根烙鐵,烙著周欣的每根神經,不由的閉上了眼,細聲說:「不要,有人 呢……」,伸手下去阻止,卻對男人的那隻堅定的大手造不成任何干擾。

靜靜的房間,只有對面那男人的喘息聲,周欣裝著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 感覺到,掩飾著去夾菜,忽的眉頭一皺,「哦」的嬌喘一聲,感到男人的手指已 觸上了自己胯間的陰唇,不由的把腿緊緊的夾在一起,阻止男人的動作。男人也 不急,指尖繼續輕輕緩緩的在那肉唇間划著,不一會兒,那雙柔滑無骨的大腿又 慢慢的張開,又輕輕向前挺動著,仿佛在找著那最爽利的感覺。

周欣抑著唿吸,心裡不住的安慰自己:「屋子裡暗著呢,暗著呢,別人看不 到……」卻又心虛的輕輕眯開眼,看對面,見那個絡腮鬍男人仍在看著自己,喘 息聲更重,他正嘴裡喃喃有聲:「嫂子……快!快……」,忽的又悶喝了一聲, 伴著這聲悶吼,接連兩股白色的漿液憑空而起,在空里劃了兩道弧線,一道落到 了桌子上,一道落到了自己碗里,周欣呆了一下,明白那分明是兩股精液!羞怯 里,忙又閉了眼。

周欣正閉著眼,忽覺乳房給兩隻大手緊緊罩住,舒爽里不由的呻吟出聲,幾 息之後,忽覺不對,睜眼一見,對面那二哥已不在那裡。周欣呆呆的看著胸前從 身後來的那兩隻大手,「不要!」,她尖叫著站起身,甩掉它們,轉身沖它們的 主人怒目而視,接著抬手朝那張壞笑的臉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聲。把絡腮鬍男人扇愣在那裡,絡腮鬍男人眼一瞪,舉起手就 要扇回去。

周欣給他惡狠狠的眼光嚇得急急向後退了一下。

這時趙升站起身,把女人護在懷裡,沖那絡腮鬍男人吼:「老二!你亂摸什 麼!!……嗯?你還想幹什麼?你把爪子放下!!」又在女人耳邊輕聲安慰說: 「啊,寶貝,別怕……」

三個人哄的哄,罵的罵,道歉的道歉,慢慢搞得周欣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再 堅持著要回去。然後,他們接著吃飯,看著自己碗里那人的精液,忽覺一頓噁心, 想著桌子上不知哪個菜里還有,周欣便說自己已經飽了,死活不再動筷子。

周欣坐在那裡,忽的想到,明明都是精液的,怎麼大哥的那麼好聞,而那人 的又讓人那麼噁心呢。

飯後,她又給許依拉著去蒸桑拿,正蒸得頭暈眼花,全身綿軟之際,許依在 她耳邊輕輕的說:「妹子,一會兒讓我家老趙給你按摩一下吧。」心裡猛的跳了 一下,周欣卻說:「不用麻煩了姐姐……」

「哎呀,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頓了頓許依又說:「嗯?你不會是想多 了吧妹子,就是按摩,不幹別的。」

周欣臉更是熱,仿佛自己讓她全看透了,閉了嘴,不再說什麼。

周欣身上裹著白毛巾,趴躺在按摩床上,閉著眼,滿臉的愜意,細細感覺著 那雙大手的溫柔。開始的時候,確實也像許依說的那樣,只是按摩,那雙大手非 常的老實,處處避著她的敏感地帶,周欣正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失落,這時,那雙 大手順著臀瓣揉到了她的大腿內側,隔著毛巾越揉越是放肆,最後停在了她的肉 胯中央,再也不去。這時,周欣心裡卻又害怕起來。

趴在那裡,周欣感覺著那處地方像是給點著了,全身也是脹熱難耐,心裡說 著「不要」卻如何也開不了口,深心裡又在匆匆說服著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最多就是讓他摸幾下,嗯,就是摸幾下,沒什麼的,啊,沒什麼的……」又說: 「他那麼在乎我,我要是拒絕他的話,嗯,只是摸摸我就拒絕他的話,會讓他多 傷心啊,啊,多傷心……」

正想著,忽的感受一根手指已經隔著毛巾捅進了自己的身體里,不由的輕哼 了一聲,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嘴。這時,又見許依,男人的老婆,正光著身子 從外面走到她前面,把手裡的軟墊子放在地上,跪了下去,周欣正詫異著,又見 男人那二弟也赤條條的現在視野里,站在男人老婆身前,接著,把腰間硬挺的肉 棍慢慢的塞到了她的小嘴裡。

周欣差點叫出聲,忙把另一隻手也捂上了小嘴――她從來沒給自己男人含過 那個東西,有時她男人也會拿一些片子讓她看,引導她,可她看著只覺得噁心, 堅決不同意他拿那髒髒的撒尿的東西放到她吃飯的地兒。可這個時候,她只覺口 干舌燥,仿佛那黑乎乎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嘴裡,不由的連連咽了幾口唾液。又 覺身下一涼,意識到男人把她身上的毛巾掀了去,不由又一陣大羞,感覺到了危 險,從牙縫裡擠出一聲:「不要……」

趙升站在女人身後,眼睛呆呆的看著那粉腿交疊之所在,只見那粉色的陰阜 隆得異常飽滿,光潔潤滑映著如玉般光澤的大陰唇也鼓得肥嘟嘟的,透著誘人的 粉紅,像一道塗著漿汁的可口美味。

男人再也沒心思去調弄女人,只覺胯間那肉柱馬上要爆開,把身上的毛巾掀 掉,赤條條的爬上了按摩床,又把女人雙胯分開,跪在其間。

「肯定流出來了……肯定流出來了……」周欣張著胯趴在那裡,心裡喃喃有 聲,只覺自己胯間的連著自己的心思在男人眼前暴露無遺,覺得這又會讓男人看 不起她,恨不能把頭按在床里,眼睛卻一時不離正前方――許依這時正像只狗一 樣的跪在那裡,周欣眼瞅著那支粗黑的肉棍一點一點的從那肉瓣中央緩緩的擠了 進去,擠出女人一陣的呻吟――這個姿勢對自己丈夫來說也是明令禁止的,有一 次她甚至為這事跟丈夫吵了起來,她當時面紅耳赤的警告丈夫說,如果他愛她的 話,就不許像這樣糟蹋她。可這個時候,她卻想著這個像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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